不過還是先自我檢驗也一下,不解釋就斷更,是挺不品德的,我當真的報歉,如果另有持續等更的盆友,但願你們諒解我。
這一次,老頭子該火了吧?
“……陳夢門口。”
安閒笑著點頭:“如果是你的話,就不算。”
駱正仁沉聲道:“我氣的不是你傷了她!”
然後,不管如何,返來了就持續更新!
駱正仁吃緊的又要說話,被駱嘉心判定的掛了電話。
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麼,之前陳夢對駱嘉心放的那場火,駱嘉心現在要還返來唄。
公然自傲的女人老是魅力無窮惹人愛的。
而在她最放鬆最天然的狀況下,又重回了阿誰最美的狀況。
駱嘉心趕快解釋道:“陳夢此人,我就想親身給她個經驗,再說我們家的事麼,你摻雜出去不大好。”
安閒長腿倚在牆邊,笑問:“現在就想跟我走了?不想找出誰對你脫手的再走麼?”
駱嘉心抬頭嗬嗬笑。
“那還能是甚麼?氣我一把火燒了你幾千萬的屋子?心疼錢?”駱嘉心也是真被她父親傷透了心,語氣倔強不帶任何後代的尊敬:“既然你內心清楚這火是我放的,陳夢內心也必然清楚,你們隨便措置我,或者需求我自首麼?”
“彆跟我打哈哈,說實話,要把哪點著了?”
這女人狠起來也是真狠。
彆人如何描述駱嘉心,安閒都不在乎,但駱嘉心多少還是有了顧忌,顧及安閒的名聲。
安閒樂了:“你狠起來是真狠啊,我去給你灑汽油,不然就你這腿腳,一個台階還冇下呢,就炸了。”
安閒:“……”
這不解釋還好,駱嘉心這一解釋,一提說是她們家的事,安閒的臉頓時就黑了。
駱嘉心坐在輪椅上忙活著灑油,頭不抬地說:“歸正我也不住這,我爸也有的是錢,不如都燒了……安閒你過來幫把手,樓梯上多灑點兒,讓陳夢下不了樓。”
宅子裡的一乾人等都被駱嘉心給叮嚀出去乾活了,安閒從車庫裡拎返來油桶,另一手啪啪的按著打火機,揚眉淡道:“你說在家玩紙片,不謹慎把家點著麼?那你想在哪玩紙片兒?”
安閒看向駱嘉心時的那小眼神裡,就跟老爹瞧著閨女率性非要天上的衛星海裡的航艦似的,滿滿的都是寵溺。
安閒的神采淡了下來,卻也冇應了駱嘉心說的話,回身即走,還是親身去陳夢門前灑了汽油,一桶油灑完下樓,竟看到駱嘉心又拿了一桶油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