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恒稍緩,寫下第二段:“林儘水源,便得一山,山有小口,彷彿如有光。便舍船,從口入。初極狹,才通人。複行數十步,豁然開暢。地盤平曠,屋舍彷彿,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。阡陌交通,雞犬相聞。此中來往種作,男女穿著,悉如外人。黃髮垂髫,並怡然自樂。”
雷瘦子見勸不過,隻能感喟道:“老弟,你真的想好了?這裡荒郊田野,迷霧重重,遮天蔽日,估計連伏羲星鬥都冇法相同,你所作的詩文,或許一點感化也冇有,還不如回府院了再念,當時候對你氣力的晉升會更大!”
第一段寫完,三人感到莫名其妙。此文並非詩詞,也不是歌賦。很像一篇隨便寫出的雜文小計。
紙張收回顫抖嗡鳴聲,這是一種奇特的聲音,與那些共鳴之文的震顫略微分歧。
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