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連續串下來,太子底子是百口莫辯。
“太醫如何說。”她平複著表情,緩緩問道。
她一口喝完保胎茶,就去床上躺著了。
她另有孩子呢,不能打動。
她籲出一口氣,扶著倚手漸漸坐下來。
莊昭看一眼站著的宮侍們,“你們先退下吧”。
她戳了戳龍嘴裡裂開的牙,笑道:“傻裡傻氣的。”
“不過皇上彷彿不信賴,說是殿下他們都瞞著他,正在大發雷霆呢。”
我們一起等爹爹返來。
她兀自憋著氣,以防聽到甚麼震驚的事情動了胎氣。
她實在不太想提起那件事,畢竟太子還為了它生本身的氣來著。
他走後,莊昭想到剛纔的那條傻龍,抿唇一笑。
這如何放心得下!
“去煮碗保胎茶來。”莊昭手貼著肚子,邊叮嚀紙硯邊在內心安撫寶寶。
讓白茶拿來了紙筆,照著剛纔那龍的模樣刻畫了下,眼睛瞪得大大的,一看就不是甚麼端莊龍。兩隻前爪放在身邊,像是舉動手一樣。
現在她肯逞強,太子也就一句話帶過了。
誰聽上來都會有所思疑。
第二天一早,莊昭就去請見皇後。
本來應當是太子妃要做的事,她這麼做確切有越俎代庖的懷疑,可她實在放心不下。
剛吃完紙硯就出去了。
“白泠,給我拿針線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