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雲蘿吐吐舌頭,一派天真爛漫:“娘娘疼我。”

“這些日子,百廢待興。後宮的宮紀,不免鬆了些。今後就得漸漸緊起來。”

皇後心中百轉千回,臨走時一人送了幾匹緞子,“都是年青女人家,打扮的素淨一點,瞧著多可兒疼。今後日子還長著呢,那裡有現在就泄氣的事理。”

莊昭一笑,天子昨晚辛苦耕耘的服從就出來了。

皇後:”你一入東宮,就改了房裡的安插,還未曾向本宮稟告,是也不是?“

回到蘊秀宮,楊雲蘿道:“冇想到皇後孃娘看著凶,還挺好說話的嘛。看看這些緞子,可比我們常日裡的份例好多了。”

周采薇倒是能夠用一用,不然華侈了那副好邊幅。

“娘娘這話可得說明白了。臣妾不知那裡不懂端方了,還請說個清楚。”她勾唇笑得涼薄,“若隻為楊朱紫擺脫,我可不依。”

楊雲蘿白她一眼,“叫我說,都是你想得太多。來來來,你看這匹緞子。”她拿出一匹桃花灑金緞在周采薇身上比了比,“瞧這色彩多襯你。皇後孃娘呢,有一句話是說對了。既然皇上喜好貴妃那樣的,我們照著學不就行了!你看貴妃好幾件都是這個花色的。”

拿了犒賞還能不替皇後乾活?

莊昭微微一笑:“錯在誰,封郎當時已有公斷。娘娘非要說出來,大師麵子上都欠都雅。”

頭上兩位主子打機鋒,周采薇不敢摻雜出來。

成果個個都不是甚麼好人。

莊昭摸著太皇太後賞下來那副護甲,似笑非笑。

一朝踏錯,但是萬劫不複啊。

周采薇欣然若失:“這些犒賞那裡有這麼好拿。”

就衝皇後和貴妃這不死不休的架式,她們也得跟著站到貴妃的對峙麵去。

“楊mm。”周采薇忙喝止她。

莊昭擰眉:“這位是……楊朱紫?”

“謝娘娘教誨。”兩人齊齊施禮。

周采薇羞紅了臉推她一記,“說甚麼呢你。”

“娘娘好記性。”莊昭合掌讚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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