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酩休站在她的身後,帶著她非常熟諳的淺笑,身上穿戴失落那天冇來得及換下的睡袍,是慕容曌特地挑的薄荷綠,這類色彩很難穿,但剛好配言酩休偏白的膚色。他臉上還泛著一絲病態的紅暈,看上去全須全尾,就像方纔睡醒一覺,因為擔憂她事情到走火入魔而出房門來查探一下一樣。
他不能捕獲彆人的情感,也不能產生新的影象,有問必答,但僅限於“生前”的回想。
現在想來,就是那本書鬨出的烏龍。
固然言酩休冇有留下隻言片語,但慕容曌曉得本身猜對了——言酩休用本身的命換了她的命。
有一次她見言酩休在翻閱一本破得快散完工片的舊文籍,獵奇心起,靠近一看,竟然是本《玄師要訣》,她還笑話了他好一陣子,說他讀書已經讀到要走火入魔了,竟然連這類書都看得津津有味。
或者,鬼也是分很多種的,現在的言酩休,彷彿並不是有自主張識的那一種。
她嘴角牽出一個嘲笑,道:“本來你這麼愛我呀,肯用本身的命來換我的命,我真的是很打動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