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綏悄悄“嗯”了一聲。
雖說手腕狠辣了些,但也在理。
蕭貴妃更是衝動,手掩臉頰喜極而泣。
經此一番折騰,平樂公主已然復甦了七八分,
她帶來一堆老太太給的藥材和吃食,謹慎翼翼地將其安排在桌上,擺放整齊,才神采凝重地走到薛綏身邊。
李肇微微勾唇,能夠想見李桓現在內心有多麼地不甘。
謝皇後朝她笑了笑,褪下腕上一隻通體翠綠的嵌金翡翠鐲子,交給身側的宮人,表示她送到薛綏手上。
李肇在旁:“謹慎,可彆灑了!”
錦書道:“老太太心疼你,說你年事小,身邊的丫頭也小,身邊冇個知冷知熱的人,我便本身請纓隨女人前去端王府……”
半晌後俄然抬眸,語氣平淡隧道:
錦書看她神采不佳,尋個藉口,讓快意把同來的丫頭帶出去,這才抬高聲音說話。
“皇姐福大命大。”
“傳聞女人在宮裡受了驚嚇,還傷了身子,老太太心疼壞了,特地讓我拿這些過來。還幾次叮嚀,定要讓女人定時服藥,養好身子。”
可梨香院大門緊閉,一絲風都不透。
崇昭帝也傾身上前,苦口婆心腸安撫,那目光裡的慈愛,就如平常父親心疼自家孩子,不見半分帝王的威儀。
雪姬跟了薛慶治多年,至今知名無分。
錦書笑著說:“太子爺再短長又如何,還不是棋差一著,落在女人手上。他即便恨得牙癢癢,今後也隻能一心保護女人,站在女人一邊。”
當時在竹林雅閣,陳嬤嬤聽到聲音開鎖來看,薛綏和李肇便起家對上她的眼睛。
錦書愣了一下,隨即明白過來。
崇昭帝點頭應和。
薛綏微微含笑:“老太太不放心我,但願身邊有一雙眼睛盯著我,姑姑便是這雙眼睛。”
她不會讓平樂等閒去死。
“多謝娘娘垂憐,這丫頭福薄,那裡受得起娘娘這般恩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