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說話,啟白連稱呼都變了,將“師兄”改成了“我”,朝陽眉頭一皺,前麵冇再謄寫,較著是勾著他的心機,隻能接著問道,“然後呢?”
至於炫光之事,孫田李張是南閣四大凡人家屬,雖修為在天運閣裡並不起眼,但在南閣外閣一手遮天,近年出處於李家孫家在南閣找到閣主一脈的背景,是以隻要天梯境呈現炫光的天驕,九層都會被皋牢了去,聽話者便是俗稱的傀儡,不聽話的那就是……廢人。”
朝陽懂了,可隨後迷惑更深,“為何你不去呢?又為何伶仃找我?”
高聳,朝陽目中不解,雖聽不見聲音,但看他這狀況,如喝完酒耍酒瘋的瘋頭子,在他說完這些話後,哈哈大笑起來,可他這漂亮模樣又冇法讓人膩煩起來,手裡筆尖一副狂草寫出,“天驕閣弟子有甚麼好的?每天揹著這麼個名頭,不時候刻製止彆人擄掠,天梯境上還不能輸超越十次,這有甚麼失落的?這就是個承擔和累墜好麼?
又是這句話,朝陽無語,說話門路都差未幾,至於落空天驕閣弟子之位,朝陽歎了口氣。
“早不找我,現在找我?不會是因為我擄掠之事鬨大了?”朝陽在心中暗道,一個田家的天賦,一個是曾經本身入門時遇見的師兄,他們氣力都是南閣佼佼者,現在不請自來,內心天然迷惑頗多。
“功德還是好事?”朝陽開口就問。
朝陽神采暗淡,沉吟一會兒後開口道,“如有天驕閣弟子身份,我進入中閣更加輕易。”
朝陽敢如此問,天然曉得他這點氣力底子在此人麵前保不住這元術,而他們來估計也不是為了這些東西,乾脆就扯開天窗說亮話。
朝陽偏過甚,不由思疑他們兩人之間是不是相互通同好了,啟白剛好目光抬起,正巧也落在他臉上,淡淡一笑,手又開端寫著,“我是我,他是他,我來這裡隻是想問一下,落空了天驕閣之位的你,是否感受失落。”
“師,師兄?你,你會飛?從上麵飛下來的?”朝陽有點驚滯,麵前這師兄,恰是朝陽在拜師前遇見的阿誰神仙。
啟白也隻能持續寫道,“當田龍師兄要應戰天梯境第一名的師姐時,他就是天梯境第二,我便是第三,當我要應戰天梯境第一名師姐時,他是第三,我是天梯境第二,如果一起應戰,我們都是天梯境第二。”
“朝陽師弟,可否說一句內心話?”啟白動筆。
不過迷惑歸迷惑,朝陽還是有事要問,“青石階的炫光為何冇有了?另有草木皆兵之術賦靈篇這元術值多少元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