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哪兒有甚麼弊端需求改正?”周伯通大聲喊起來,“誰要說你這麼好的孩子有弊端,那他才真是有弊端呢?”
“師叔說的有事理,”邱哥兒說道,“不過那和我有甚麼乾係?我本來就已經在崑崙山削髮修行,酒色財氣早已斷絕,師父卻仍隻是不收我!當初他隻是苦苦度化馬大哥,現在我倒是苦苦求師不允,唉,莫非畢竟是我福淺命薄嗎?”說到這兒,臉上不由大現憂色。
“如許,我想個彆例。”周伯通拍著腦袋,皺起眉頭想著,這時有一個丫頭端了茶來給他們上茶,小丫頭也就十五六歲,端倪清秀,膚色白淨,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,她先把茶放在周伯通麵前:“老爺,請用茶。”然後又把另一杯茶放在邱哥兒麵前:“邱公子,請用茶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邱哥兒聽得有些暈了,問道。
“師叔,我想令公子生在如此繁華之家,定然是有著天生的福澤綿長。不像我,倒是天生的一個命苦之人。”說到此處,邱哥兒心中也不由淒然,眼中有淚花明滅,卻還是忍著不讓它們掉落下來。提及來他也不過二十歲,從家中出來已經七八個年初,隻是一心求師問道,冇想到倒是如此盤曲艱钜,莫說前幾年一向找不到人,就算現在找到了,倒是頻頻被拒之門外。其彆人拜師本身也並冇有親眼得見,不過孫不二前來拜師之時本身倒是傳聞的了,也隻是夫人說有拜師之心,王重陽就直領受了。但是為甚麼對本身卻隻是如此刁難呢?平時本身本來並不在乎受多少非難、委曲的,但是靜下來細細考慮之時,卻又實在不由讓民氣灰意冷。
“哎,你呀,我曉得刻薄當然是不錯的了,對吧?”周伯通撓撓頭想著措詞來使邱哥兒順著本身的意義辦:“但是我問你,你要對我說實話,你到底在乎不在乎王重陽收你作弟子?”
“對,就如許做,”周伯通雙手一拍叫道:“給你娶媳婦!”
“感謝。”邱哥兒微微一笑,說道。那丫頭看邱哥兒如此客氣,倒有些不美意義,臉上微微一紅退了下去。
“咦,”周伯通聽邱哥兒現在仍隻是自責,不由說道,“你還這麼年青,做得已經夠好的了!我那兩個兒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,彆說學問冇有你好,人冇有你勤奮,就是你這份固執,那更是比不了的了。”
“師叔不是如許說,”邱哥兒緩緩說道,“師父必然曉得我的弊端在那裡,以是想讓我改過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