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處機看著杜大成此時固然溫馨地坐在那兒,卻粉飾不住他身材裡那股朝氣勃勃、隨時都要噴發而出的氣勢,曉得他的這些熱情勢必不能隻通過讀經來消磨,如果因勢利導說不定他日還能有所成績。以是他就站起家來,悄悄拍了拍杜大成的肩膀:“大成,來,我這就教你一些工夫!”
邱處機看杜大成那副爭強好勝的模樣,當下也就不再多加勸說,隻是不遠不近地跟從在杜大成的身邊,看他一步步推著石頭向上走去。
“你曉得你爹他們為甚麼要打打殺殺嗎?”邱處機問道。
“不消!”冇想到杜大成仍然是滿不在乎地說道,“這點小傷算甚麼?師叔,想當初在我們山裡,我爹和我那些叔叔們受的傷比這短長多了,也冇見有哪個皺過一下眉頭!那可才真是好樣的!”
杜大成此時隻顧說話,又鬆了一隻手,卻不防備那石頭已經到了山頂,坡度本來是很大的,人站在此處都要微微傾斜了身材,那石頭在此處要立穩卻仍然需求有極大的力量鞭策才行,此時失了杜大成一隻手的鞭策,不免就要向下轉動,杜大成隻顧有些對勁失色地說話卻冇有防備到這一點,告急當中眼看就要被那轉動的大石撞倒。----這大石分量極重,如若被撞上,那定然是傷得不輕,但是杜大成既冇有防備,此時又如何曉得快些去躲閃避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