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,他不過是應朋友之托,做其中間人,此時更不會跳出來拆自家師叔的台。
肖姓修士天然不曉得魏紫是如何想的,對於早早的就將酬謝兌現的魏紫,天然是極其對勁的。
恒蕭真君固然與他修為附近,春秋相仿,倒是他遠親的師叔,常日裡,也是端著長輩的身份,對他們不說疾言厲色,也是非常嚴厲的。
前麵那人,恰是之前魏紫已經見過的行真真君,而站在前麵那人,氣質沉穩,麵貌俊朗,細看那雙眼睛,與雪兒竟是一模一樣。
到了第三天,魏紫出門前,雪兒還是跟了上來,不過,眉眼低垂,始終不發一言,魏紫牽著她的手,一起與肖姓修士會和。
“魏道友,我師叔比來在籌辦法會之事,實在繁忙,我一再相邀,這才抽了點空出來,不如我們長話短說,也彆客氣了,直接停止買賣,你看如何?”
也隻要這烏金木,能夠裝的了這副劍尊裂山圖了。
這麼大塊的烏金木,就是煉製成寶貝,也是夠的,現在倒是用來裝一副畫,可見這劍尊裂山圖,確切是非常貴重。
說實話,在場之人,包含行真真君,對這劍尊裂山圖也隻是有所耳聞,並未曾見過什物,當恒蕭真君拿出此物時,也是忍不住獵奇,目光緊緊追跟著恒蕭真君的雙手,未曾有半晌分神。
“多謝恒蕭真君脫手,不然雪兒這丫頭怕是要刻苦頭了,雪兒,還不向前輩伸謝。”
好似有劍氣縱橫普通。
這乾係,實在是硬啊。
也難怪木姓修士焦頭爛額,也冇能辦成的事,肖姓修士這麼快就將人約了出來。
魏紫將世人的神采竄改都看在眼裡,也未幾說,隻點頭附和恒蕭真君的說法。
說完,轉頭對肖姓修士道,“讓肖道友看笑話了,這孩子看著靈巧,實在最冇耐煩,我又不敢將她一小我丟在堆棧,隻能帶在身邊了。”
當然,這也不解除,恒蕭真君為了給劍尊裂山圖舉高價碼,來前特地換的烏金木盒。
“無妨,我們這些當長輩的,不也都是從這時候過來的嗎,道友不要太苛責了,雪兒小友年紀尚幼,已經算是慎重的了。
雪兒有些坐立不安,幾次像門口看去,魏紫笑罵道:“你這小丫頭,如何一點耐煩都冇有,再這麼不安生,讓其他真君看了笑話,我可就要把你轟出去了。”
隻是,這關乎到她此後的運氣,魏紫也不能替她做決定。
不過她一個小孩子,世人也不會因為她多看兩眼就惱了,反而覺的她風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