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總感覺本身鼻端彷彿繚繞著一股子腳味……
孫彪咕噥了一聲,“自有留爺處……”
蘇容意立即就突破了他的胡想,“也不能提早支付薪俸,我會和賬房交代,歸正有吃有喝也餓不死你。”
“每旬?”孫彪驚叫,這是甚麼端方。
蘇容意斬釘截鐵:“就是每旬,怕你一下子全輸光了。”
望春沏了一碗杏仁露給蘇容意喝,這兩天貼身服侍她的鑒秋連茶都不給她端一碗了。
“五兩?”孫彪摸摸下巴,實在也很多了,人種田的一年也一定有那麼多。
他站起來打了個飽嗝,搓搓手對一向站在中間等他吃完的邱晴空說:“對不住啊,誰讓金陵的飯太好吃,這一起上就數這頓吃得最好最飽……感謝你啊,店主。”
鑒秋跟著她去,反應和邱晴空初見孫彪時一模一樣。
還不如紮紙人的技術有銷路呢。他欲哭無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