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事情總算忙得差未幾了,這一個月蘇容意也感覺非常怠倦,偏有人早晨也叫她不得餘暇。
言奕和言霄父子天然不會管束她,但是到底金陵這麼多文武百官,走動熱絡的也就是過年的時分了。
這些猜想當然也隻是猜想,大周建立今後,天子們都尊崇佛法,天然道家流派就有所衰弱,這處道觀又間隔金陵太遠,是以鮮少有人問津,隻是到底也算作皇家財物,養幾個羽士在此處修行還不算甚麼。
“隻是不知皇上會不會起疑?”蘇容意道。
“總之,年前我和你說過的,要去見那位常老先生,我們這幾天挑個日子就去吧。”
老道長倒是仙風道骨,得知二人的來意也有些不解。
他很無辜,“我也說閒事啊,你是我的藥,既是醫心的,也是醫身上的,每天早晨你不是都給我治病來著……”
言霄笑笑,“他曾在宮中住過,我與他有過幾麵之緣,現在隻是來拜訪故交罷了。”
阿壽天然就不便利在他們麵前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