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的草太密,言霄的足跡和狼獾的萍蹤刹時就看不到了。
她曉得本身不能出聲,這個時候,她甚麼忙都幫不上,如果她出聲,奸刁的狼獾必然會轉而撲向進犯力較弱的本身。
“你……”
就像個承諾一樣。
他笑了笑,“這是我們現在獨一能防身的東西了。”
這下那惡獸完整暴怒了,吼聲更加清脆,彷彿立即就要把言霄生吞活剝了。
他碰到過很多人很多事,耍過很多心眼,顛末很多算計,鬥過無數人。但是終究,卻還是要被如許一隻牲口逼到如許進退維穀的地步。
言霄轉頭,抬手從蘇容意頭上拔下獨一的一支髮簪。
她必然要忍住,忍住……
她的一頭長髮瞬息間落下來,言霄看著她笑了,“這個能不能送給我?”
這一句,是他悄悄湊在她耳邊說的。
怕那牲口呈現在本身麵前嗎?
真痛啊,言霄來不及叫出聲。
言霄卻曉得,本身更是一個男人。
蘇容意一對眼睛在他手掌上方閃了閃,她悄悄抬手握住他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