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人或許不曉得,但是劉太後,太曉得這四個字代表著甚麼了。
劉太後冷冽的眸子掃過了地上的薛蜜斯和一向站在遠處的蘇容意。
“外祖母對皇上和謝邈做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全數是因為我吧,因為我這具破身子,太需求那位薛蜜斯的血了是不是?祖母,很多事情,您不說,不代表我不曉得。”
這倒是實話。
“讓我來猜猜看。我這個弊端,是家傳的冇錯吧?外祖父,母親,都是早亡,乃至先代天子,都不長命,都是因為這個病對不對?另有現在的四皇子許清昀,他也是這個弊端,這是不是老天給我們家屬的謾罵呢?先祖血脈,必定絕嗣。”
一記耳光,打得言霄偏過甚去。
她的丈夫,就是因為這四個字,纔去得那麼早啊!
這是他這個天之寵兒這輩子,第一次吃耳光。
劉太後閒來無事,最喜好的就是幫言霄挑媳婦,看看那些金陵城中馳名的蜜斯們的畫像。
劉太後還是保持不動,“哀家年紀大了,眼睛花,見過的女孩子這麼多,也記不得她是誰了。”
“這個也不好,模樣太嚴厲,和張老邁學士一個模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