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動是吧?蹙了蹙小鼻子,三七笑眯眯地躬身過來,拍了拍她老爹的大腦袋,教唆誹謗的說:“敬愛的烈火,你是不是捨不得撕啊,捨不得撕是不是你還想著阿誰阿姨啊?”
有了老爸的包管,三七高興了,揚著眉頭,笑眯眯地問:“老爸,第一個題目,你上過幼兒園麼?”
小丫頭邊說邊答,自說自話地佯裝小教員,拽得二五八萬似的,末端放下油畫又拿起了日記本,對著麵對被她逗得直笑的兩個大人說。
呃,這邏輯……
坐在中間的連翹同道,頓感無語。
放到電話,邢爺拿著桌麵兒已經的茶杯,一口氣將內裡已經冷卻的茶水喝光光,臉上看著特彆的鎮靜,像是將五星紅旗插到了陣地上似的那股牛勁兒。
剩下獨一的體例,就是一一排查。幸虧有一點,客戶在銀行租用保險櫃開戶的時候,需求供應指紋暗碼另有本人署名。現在隻要讓警方出馬,拿著易安然的指紋和署名在各大銀行網點的客戶質料裡漸漸遴選,一一比對了。
厚厚的一本日記,大抵有三百來篇。從寫日記的風俗看,易安然是一個做事很遵守保守的人,日記寫得和小門生標準作文一樣,昂首千篇一概:X年X月X日,周X,氣候則是,晴,陰,雨……
“我也來聽聽,我家丫頭有多短長,如何成才,如何PK你爸!”
坐在沙發上的連翹同道唇角揚著笑意,見女兒說得當真也不免有些獵奇。
“這麼說,你是被人給調戲了?”小久清澈的眼睛望著他。
她內心對女兒絕對冇有抱有多大的但願,不過就是過來瞧瞧熱烈罷了。不管成果,這父女倆誰比較出糗,對她來講,都是美事兒一件,漁翁啊,永久是她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對勁洋洋地閒逛著小腦袋,三七小美妞整張臉上的神采裡就寫了一句話——‘嘿,就冇有我不曉得的事兒’。
承認被調戲?多冇有麵子。
這不廢話麼?
滿腔熱忱頓時泄了氣兒。
撕,還是不撕?必定得撕啊。
而邢爺頭皮有些發麻,揉了揉額頭,撐著腦袋看小丫頭,“……費事你說重點,連三七密斯。”
好吧,小久的臉兒再次紅了。
“嗯。”小久紅著臉,點頭。
這下連翹完整怒了。
這詼諧,真冷!
“下午我來接你,我們一起去我爸媽那邊兒用飯。”
“呃……”小久無語,對於小屁孩兒的迷惑,她真難以解釋,“我是說快了,不是說已經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