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聲槍響!
邢烈火通俗的黑眸睨著懷裡嬌小的丫頭,緩慢地竄起一簇小火苗兒。
冷睨著她變幻不斷的小臉兒,邢烈火沉聲問:“你的名字?”
這感受很悸動,很新奇,很難揣摩。
鬨心,堵心,煩心!
俄然一道汽車大燈的強光射來,連翹瞳孔微縮,接著――
這時候,連翹紅色的交警大沿帽兒顛簸掉了,盤繞在腦後的髮髻也散了開來,微微細卷的長髮如絲緞般鋪陳在邢烈火的腿上,小小的麵龐在暗夜裡氤氳著一層看不逼真的緋紅。
“重新投胎吧。”
而對於NUA構造來講,紅刺特戰隊一樣是他們的眼中釘和肉中刺,而特戰隊領袖邢烈火帶著特彆的政治身份,更是他們要擊殺的第一號人物。
夜幕裡,暗香環繞,莫名安寧。
她眼睜睜看著兩輛重型大貨車向這輛越野車兩麵夾攻著撞了過來,內心‘格登’一響,腦筋刹時空缺,彷彿看到死神在招手。
美得驚心動魄。
怔忡間。
連翹很震驚,這意義是讓她穿越?或者重生?
像複讀機式的一句一頓陳述著,她隻為膈應他,絕非用心臭屁。
炎熱的夏夜,車內寒氣很足,兩人的姿式很暖昧……
啊!
但是……又是撞車,又是槍擊的,這丫到底乾了多少缺德事兒,獲咎了多少人啊?
她想退開……但是,後背抵上了車門兒,退無可退。
她偷瞟了一眼兒――
心跳聲,呼吸聲混亂成一團。
哢嚓!
這就是殘暴的實際,這就是狗屁的渾沌權勢,天底下統統的衙內,二世祖,八旗後輩全都不是好東西。
邢烈火冷眉一挑,持續沉默。
接著,邢烈火平靜地拿過無線通話器連線紅刺特戰隊總部,嚴厲地下達著一個又一個追捕和打掃現場的號令,彷彿完整忽視了懷裡有個女人,都快被他勒得堵塞了。
在特定的氛圍,特彆的襯著下,躲藏在內心的小怪獸輕易異動。
求他,您老饒了我吧?不可。
這牛叉坐駕,公然分歧凡響,寬廣溫馨,風格豪侈華貴。
“連翹?”他皺著眉頭反覆了一遍,如有所思。
下巴被他捏得生痛,她想推開,可體格武力均不濟人家一半。
她想掙紮著坐起來,可剛一轉動,扶在腰上的大手一緊,頭頂就是一聲冷冽地爆喝:“不想死就彆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