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蕭綰如這般嬌俏,蕭綰心不由得悄悄含笑,遂從桌上拾起花枝,婉然笑道:“歐陽修曾有詩雲,‘深紅淺白宜相間,前後仍須次第栽,我欲四時攜酒賞,莫教一日不花開。’實在插花說難也難,說簡樸也簡樸。隻要你瞧準了各式花枝之間的乾係辨彆,再一一對應也就是了。”
隻見高慕白一抹額頭上的汗珠,低低道:“這本來是宮中的隱晦之事,難怪淑妃娘娘不知。”但見高慕白喉嚨微動,彷彿極不甘心似的,道,“這息肌丸,乃是用了桂枝、茯苓、川芎、白芍、白芨、肉蓯蓉、白蘞、茴香、白薇、麝香仁、紅花等藥物配製的藥丸。將那些藥研為末,煉成丸,再用油紙包好,貼於臍上,便能夠保持身形輕巧,皮膚細滑。”
蕭綰心點頭道:“本宮曉得了――送禮的人還冇走吧?”
“高太醫,出了甚麼事兒了?”蕭綰心開口道。
“那都是世人矇騙旁人的。如果羊花真能夠解開息肌丸之毒,那當年趙飛燕姐妹*後宮,你甚麼時候見到她們有子了?即便是煮儘天下羊花,隻怕也是不能了。”高慕白感喟道,“更何況,恭妃娘娘用了不知息肌丸這一味藥。方纔畢竟是當著淑妃娘孃的麵兒――德公公,我無妨奉告德公公,恭妃娘娘不但不會有孕,反而會拖累了本身的身子。”
蕭綰如含笑道:“自打二姐你重新回宮以後,寧安公主便經常來我們文安公府。寧安公主與二姐你性子一樣,綰如非常喜好呢!”
見蕭綰如如此,蕭綰心便是感喟道:“長姐的餬口非常不易,你是她最心疼的mm,你也該多去重華宮走一走。畢竟,我們是嫡親的姐妹。”
高慕白不敢怠慢,隻得照實道:“雖說一定會全然斷了孕氣,但隻怕――唉。”
蕭綰心驚道:“息肌丸?那是甚麼?”
蕭綰心正要開口,這邊倒是小德子出去了。蕭綰心見是小德子出去,便開口道:“如何了?”
“高太醫?”蕭綰心略微沉吟道,“讓高太醫出去。”
“我就是不想去麼!”蕭綰如嘟著嘴道,“長姐模樣變了,綰如不喜好長姐了。”
“是,微臣明白。”說罷,高慕白便施禮拜彆了。
說罷,高慕白倒是眉心一動,道:“隻是,微臣在為恭妃娘娘存候然脈時,卻不測發明,恭妃娘娘彷彿有效息肌丸的陳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