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諸妃皆是非常恭敬,皇後便對勁地點了點頭。皇後看著眼眶微紅的蕭綰心,冷然道:“宸淑妃,你如何不說話――莫非你質疑本宮的話麼?”
但見皇後撫了撫本身頭上的五綵鳳冠,旋即道:“旁人不說,趙朱紫也是有孕的。可見啊,隻要你們的孕氣一到,有孩子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。你們啊,都不必焦急。你們遲早都會有本身的孩子的。”
嘉貴妃忙開口道:“賢貴妃可不要這麼說。皇後孃娘乃是國母,誕育皇嗣更是辛苦。帝後一心,也是大周的福分,我們的福分。”
蕭綰心苦笑道:“壁珠一貫心高氣傲,方纔李淑媛與敬貴嬪的話說的不堪入耳難怪壁珠按捺不住。”
蕊珠微微點頭道:“是,二蜜斯放心,奴婢會一向陪著二蜜斯的。”
突然聞聲有人叫本身,壁珠便猛地一轉頭,卻瞧見蕭綰心正盈盈站在本身麵前。壁珠曉得蕭綰心已經將本身的失態窘狀儘收眼底,更是失了顏麵。壁珠勉強屈膝施禮道:“凝暉宮裕換衣,拜見淑妃娘娘。”
小紅瞧著壁珠神采不好,便從速扯了扯壁珠的衣袖,道:“換衣主子,奴婢扶著您出去散一散酒氣吧。”
“本宮無事。”蕭綰心撫了撫心口,勉強擠出一絲笑意,旋即道,“我們在未央宮裡餬口了這麼多年,莫非連這一點委曲都受不了麼?皇後孃娘既然喜好本宮謄寫經文,那本宮便好好抄了給皇後送去便是了,也冇甚麼的。”
蕭綰心微微點頭,道:“既然如此,本宮便不得不去這麼一遭了。替本宮回稟帝後,就說是飲多了酒,身子不爽,先回宮安息了。蕊珠,你給本宮籌辦一身清減的衣裳,再帶上一些酒菜,我們去瞧一瞧春媽媽。”。
蕭綰心微微一怔,隻感覺彷彿含了一枚極其酸澀的果子似的難以開口。半晌,蕭綰心隻得低低道:“臣妾不敢。皇後孃孃的話於臣妾來講如同醍醐灌頂,臣妾還要細細揣摩纔是,是以不敢妄言。”
聽得嘉貴妃的一番阿諛,皇後想必非常受用。隻見皇後笑著拍了拍嘉貴妃的手,道:“嘉貴妃自晉封貴妃以來,倒是更加嘴甜了。”
剛一出殿外,壁珠對著小紅劈臉就是一掌,喝道:“賤婢!”
現在雖在寒冬臘月裡,可蕭綰心隻感覺悶熱非常。不知不覺間,蕭綰心模糊感覺後脊已經沁出了微微的珠汗,粘膩在裡衣上,讓人討厭。
隻見壁珠還是忿忿地,恨道:“我已經是帝妃了,她們憑甚麼這麼作踐我?芝選侍算個甚麼東西,跟我一樣疇前不過是個奴婢罷了。怎的皇後孃娘一句話就晉封了位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