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寧宮中,安神香是早早就點好了的,但是皇太後倒是安坐在床邊,一手撐著本身的頭,微微閉目,默不出聲。
淑惠長公主猛地一顫,倒是假裝胡塗道:“母後孃娘,您說甚麼?”
皇太後略微點了點頭,道:“好了,歸去吧。再讓靠得住的太醫好好給你瞧瞧,抹一些活血化瘀的藥膏,彆真傷著了。”
隻見淑惠長公主麵色慘白,低低開口道:“是,女兒明白了。”
皇太後感喟道:“你我母女二人本來想著汲引宸淑妃,但是宸淑妃過於聰明,隻曉得置身事外,明哲保身,毫不肯蹚‘皇後’的這趟渾水。現在,宸淑妃是不成了,你我總要再找可靠的人纔是。在此之前,切不成輕舉妄動。”
“哦?賢貴妃盛寵多年,固然膝下無子,可倒是未央宮中最得寵的女子。且即便賢貴妃冇有本領,但是她的母族呢?眼下賢貴妃的母族乃是朝中新秀,皇上本來就為了汲引本身的人手而不得不對賢貴妃的母族非常刻薄。如果皇後不在了,到時候,為了穩定民氣,你覺得皇上不會立賢貴妃為後麼?”
“淑惠!”皇太後氣的直髮怔,道,“哀家奉告過你,這件事哀家會脫手,且會做的天衣無縫。你要皇後了償你受的苦,哀家也會幫著你。但是淑惠,你不能殺了皇後,更不能殺了皇後的孩子!”
淑惠長公主諱飾著道:“女兒……女兒不曉得母後孃娘在說甚麼。”
淑惠長公主訕訕一笑,勉強道:“母後孃娘,女兒不知,母後孃娘您為何會俄然如此懲罰女兒?徹夜是小年家宴,太皇太後抱病不去也就便了,母後孃娘為何還向皇上稱病,連帶著也不讓女兒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