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綰青正在氣頭上,便也就隻要冰綃肯奉侍在蕭綰青身邊了。
蕭綰青隻感覺彷彿被人打了當頭一棒似的,懵懵地說不出來話。見到蕭綰心哭得梨花帶雨,蕭綰青的心也不由得軟了幾分,道:“mm,mm,你彆跪著,你先起來。”
蕭綰青見蕭綰心如此動情,也不由得非常動容。蕭綰青鼻子一酸,垂淚道:“好mm,都是姐姐錯了。”。
說罷,蕭綰青便是順勢上前一步,冷冷道:“婕妤一名,你恐怕也是看不上的吧?”說罷,蕭綰青倒是逼視著蕭綰心,冷冷道,“你唾手可得的東西,竟然是我千方百計拚了性命才得來的!”
純貴嬪安然道:“姐姐不必暴躁。姐姐焦急,總另有人比姐姐更焦急的。”說罷,純貴嬪下認識地看了一眼遠去的賢妃。
見蕭綰心與純貴嬪安然說著方纔的事情,蘇夢笙便是怯怯道:“我們這會兒離鳳寰宮還不遠,姐姐們還是謹慎些為好。”
蕭綰心雙眼通紅,恨恨地看著那一對海棠珠花,勉強唾道:“如許的襤褸東西,還留著做甚麼,還不從速收起來,從速拿到我看不見的處所去!”
“是!是!是!”見蕭綰青略有鬆口,冰綃便忙不迭地去了。
這一對海棠珠花精美非常,一看便是極好的東西。隻是,如許的好東西落在蕭綰青的眼中,卻也是讓蕭綰心仿若針紮似的疼。
“賢妃?”蕭綰心順著純貴嬪的目光看了一眼賢妃,不由得道,“賢妃娘娘當真是個小巧剔透的妙人兒,最是明白見風使舵的。藉著皇後的手讓本身痛快了――如許的氣度,我們都是冇有的。”
純貴嬪如此口無遮攔,惹得蕭綰心與蘇夢笙都被嚇了一跳。見四下無人,蘇夢笙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蕭綰心,倒是不安道:“蕭婕妤……唉,蕭婕妤實在是受委曲了。隻是不偏不巧的,恰好是蕭婕妤方纔得寵的時候皇後孃娘便懷有身孕了。這個時候,皇後孃娘不打壓蕭婕妤,又能打壓誰呢?”
“啪!”
冰綃見蕭綰青竟然摔了皇後孃娘犒賞的那一堆海棠珠花,頓時嚇了一大跳,忙把那對海棠珠花從地上撿起來,謹慎翼翼地拍了拍,道:“大蜜斯,奴婢曉得您內心頭有氣。隻是這一對海棠珠花乃是皇後孃孃親賞的東西,一旦弄壞了便是大不敬的罪惡。大蜜斯,您可千萬不能弄壞啊!”
說罷,純貴嬪對著蕭綰心略微福了一福,道:“隻是,方纔鳳寰宮中蕭婕妤受了委曲,隻怕是內心頭不好受。姐姐如果故意,無妨去重華宮一趟。”純貴嬪頓了頓,這才道,“實在,蕭婕妤也是命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