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綰心微微點頭,回身道:“小德子已經將軟轎備下了吧?”

“是麼?”賢妃略一挑眉,皮笑肉不笑道,“如此,那還真是委曲宸妃mm了。隻是mm本日打扮的這般素淨,反倒是襯得本宮人老珠黃不說,還專門喜好穿紅戴綠的,也是俗氣。”

“本宮麼?”皇後順手丟開那一朵綠牡丹,隻是扶住了軟玉的手道,“本宮笨口拙舌的,那有甚麼弦外之音呢?隻不過是說者偶然,聽者成心罷了。這菊花就是菊花,牡丹就是牡丹。牡丹花王,可不是菊花隨隨便便取一個崇高的名字就能媲美的。宸妃,你說是不是?”

一樣是“綠牡丹”,如何割捨?如果說牡丹乃是高貴非常的花中之王,菊花莫能對比,那清楚就是打了賢妃的臉。本身與賢妃一貫水火不容,如此一來,衝突更是激化。如果說菊花乃是高潔之物,牡丹莫能對比,那便是拂了皇後的麵子。皇後與本身也是很有積怨,本身位分又低,如何能因為這等小事與皇後撕破臉皮,更是讓皇後下不得檯麵?

壁珠打量著鏡中楚楚動聽的蕭綰心,不由得撫掌讚歎道:“二蜜斯本就仙顏,再這麼一打扮,便跟月宮裡的嫦娥仙子似的了。”

皇後打量著賢妃的一身華貴裝束,緩緩道:“賢妃mm有所不知,我們今個兒是重陽宮宴,天然是以賞菊為主。這‘綠牡丹’也是菊花中的極品。隻是,賢妃mm恐怕不知,這‘綠牡丹’,也是牡丹中的一個極好種類。”

見道皇後如此開口,純貴嬪略微福了一福,這才道:“庭前芍藥妖無格,池上芙蕖淨少情。唯有牡丹真國色,花開時節動都城。”說罷,純貴嬪便略微屈膝施禮,道,“臣妾棠梨宮純貴嬪,拜見皇後孃娘,皇後孃娘萬安。”

固然已在清冷的春季,蕭綰心卻隻感覺後脊盜汗簌簌落下,惹得渾身粘膩。

聽到皇後如此一說,賢妃倒是嗤笑道:“哦?皇後這話是甚麼意義?臣妾聽著,皇後孃娘彷彿話中彆有深意呢!”

蕭綰心看著賢妃手中的那一支綠牡丹,緩緩道:“這綠牡丹乃是菊花名種,極其寶貴。旁的不說,賢妃娘娘手中的這支綠牡丹枝條綠色細弱,花瓣多輪而不露心,中部花瓣更是翠綠欲滴,嬌俏敬愛――”

這邊蕭綰心剛一邁入,卻見著賢妃盈盈而來。蕭綰心忙屈身施禮道:“柔儀宮宸妃,拜見賢妃娘娘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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