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史美人後退一步,旋即厲聲道:“來人!柔儀宮的賤婢壁珠竟然敢盜竊皇上賞賜給我的藍寶石南洋珍珠耳環,如此以下犯上,實在是罪無可恕!來人,把壁珠帶到清寧宮去,給我好好地問一問壁珠,是不是還偷了甚麼東西!或者是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!”
驀地間,壁珠瞧見了在陰暗的角落裡,四個小內監正奸邪地衝著本身笑著。
壁珠未曾猜想小內監會俄然打本身一巴掌,隻見壁珠手一鬆,那藍寶石南洋珍珠耳環便落在了地上,滾出去了好遠。
這個時候,倒是一個一向在一邊默不出聲的小內監奸邪一笑,道:“壁珠女人,您流水兒似的身材當真是美極了。隻是,不曉得我在你肩膀上咬齒印,你覺不感覺疼呢?”
現在已在春季裡,夜晚的風早已經冇有夏季那般的清爽惱人,而是顯得瑟瑟可戚。壁珠絕望地環顧了一下本身現在地點的房舍,心中倒是久久的不安。
俄然,小腹的一陣痠痛襲遍了壁珠的滿身。壁珠一個吃痛,下認識地按住了本身的小腹,卻模糊感覺有股溫熱的暖流從本身的下體模糊而出。
如果換做之前的壁珠,見到史美人和侍女如此冤枉本身,早已經是肝火中燒,劈臉蓋臉地就要吵起來了。但是,現在蕭綰心已經是被廢去位份逐出宮廷的了,柔儀宮裡冇有背景,蕭貴嬪、蘇夫君和純嬪她們又不是非常靠得住的,本身又能如何辦呢?隻能啞忍罷了。
壁珠無法,隻得咬了咬牙,膝行到史美人跟前,哀聲哀告道:“請美人主子明察,這藍寶石南洋珍珠耳環乃是奴婢在禦湖邊上撿到的,並非是奴婢盜竊所得。奴婢方纔閒來無事,閒逛到禦湖邊上,偶爾得了這一隻耳環。”
遠遠地,幾個小內監奸邪地笑著。壁珠再也支撐不住,狠狠地將本身的頭撞向了牆壁。
“是!”幾個小內監得了史美人的號令,皮笑肉不笑地便走了疇昔。壁珠見到如許的架式,曉得大事不好,一個撐不住,便暈死了疇昔。
頃刻之間,壁珠彷彿將剛纔的環境都想起來了。昏黃中,彷彿有人撕扯開了本身的衣裳。本身柔滑的肌膚在那些人的揉搓下顯出陣陣的紅色,他們的體臭讓本身冇法呼吸,那些令人非常噁心的撫摩與親吻,就像是惡夢一樣揮之不去。
疇前蕭綰心在時,壁珠乃是柔儀宮中最為得臉的大宮女,任憑是誰見著了,都要讓步三分。更何況,壁珠實在是很有姿色的。在這寂寂深宮當中,內監們常常能見到花朵兒普通美豔的女人。但是,那些女人都是不屬於這些內監的。不管是妃嬪也好,或者是宮女也好,她們都是屬於天子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