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後連連嘲笑,道:“想不到,精油如許的關竅。”皇後對著蕭綰心投來了非常怨毒的目光,冷然道,“如果本宮受了這一巴掌能讓徐美人小產之事水落石出,也是值得了。”
死無對證!竟然是死無對證!蕭綰心怒極反笑,好啊,好啊,這一次,真是做絕了。
那小內監聲淚俱下道:“啟稟皇上,那一日,宸妃娘娘瞥見柔儀宮裡頭的花架子有些壞了,靈機一動便讓德公公遣小的去外務府要一大桶桐油來防腐。小的還迷惑呢,不過是個花架子塗油罷了,怎的需求用一大桶那麼多?”
“都給朕退下!!!”慕容景天厲聲道。
慕容景天見福公公走遠了,這才居高臨下地問道:“宸妃,你另有甚麼話可說?”
這個時候,賢妃倒是一步上前,死死扼住了蕭綰心的手腕。蕭綰心一個吃痛,疼得嗟歎出聲。賢妃卻全然並不在乎似的,隻是逼視著蕭綰心的眼睛,冷冷道:“宸妃,你感覺如許的回嘴,本宮會信賴麼?”
那小內監見到皇後與賢妃都是如此置身事外的模樣,服飾也是冇了主張,隻得眼巴巴地看著慕容景天。但是,慕容景天目光一冷,道:“你如果冇法說個明白,朕便把你送儘慎刑司去,讓你常常慎刑司的七十二道科罰!”
那小內監從速叩首道:“啟稟皇上,啟稟皇後孃娘,小的不敢胡言亂語。隻是,徐美人吃驚小產之事,的的確確是宸妃娘娘所為!”
賢妃嘲笑一聲,道:“宸妃既然存了害人的心機,天然是要籌辦全麵的。”
說罷,賢妃對著慕容景天一禮,道:“啟稟皇上,臣妾已經調查清楚了。太液池四周的統統賞景佳處,均被灑上了桐油,可見宸妃心機周到,實在暴虐!”
賢妃也是掩嘴道:“哎呀,你叫本宮做甚麼?擺佈不是本宮讓你作了孽,你叫本宮也是冇用的。”說罷,賢妃淡淡地掃視了一眼蕭綰心,道,“還不如好好勸勸你的宸妃娘娘,讓她從速把這個罪名認了,也免得大師都煩心!”
這個時候,徐美人倒是發瘋似的衝了過來,一把撕扯住蕭綰心的衣衫,對著蕭綰心的咽喉就是狠狠一口。
皇後心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