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綰心悄悄道:“本宮也是閒來無事,想著到處逛逛。隻是柔儀宮裡的薄荷膏用完了,本宮想取一點歸去。”
趙太醫略一挑眉,倒是滿不在乎似的,道:“賢妃娘娘剋日身子不爽,便把太病院的薄荷膏都拿去了。”說罷,趙太醫作勢便要跪下,道,“還請宸妃娘娘恕罪吧……”
頃刻之間,蕭綰心的小手指上便被劃出了一道口兒。蕭綰心隻感覺本身的手指俄然一疼,下認識地一伸手,倒是發明本身的手指已經被小剪子戳破了。
蕊珠點了點頭,倒是垂著眼眸道:“皇後孃娘深居後位多年,也不是冇有原因的。”
趙太醫假笑了一下,佯作恭敬道:“宸妃娘娘如果要用薄荷膏,隻消派小我過來講一聲就是了,微臣天然會給宸妃娘娘送去柔儀宮中,怎能勞煩宸妃娘孃親臨太病院呢?”
蕭綰心倒是順手將茶杯放在一邊,彷彿渾不在乎似的,道:“不曉得是不是春困的原因,本宮這幾日老是感覺身子疲憊得很。”
這個時候,趙太醫卻不慌不忙地開口道:“高太醫,費事你過來給宸妃娘娘上藥,這會兒我這就要去給皇後孃娘存候然脈了。”說罷,趙太醫不過隻是對蕭綰心行了一禮,便悄悄拜彆了。
蕭綰心淡然道:“趙太醫不必多禮了。既然如此,還請趙太醫再配一些送往柔儀宮就是。”
蕭綰心見到壁珠與蕊珠二人如此玩耍玩鬨,也不由笑了起來,溫然道:“既然壁珠你返來了,正巧本宮也是閒來無事,便與你一同去太病院走一走吧。”
另一個太醫幾次點頭道:“你是不曉得呢!”隻見這太醫抬高了幾分聲音,隻是低低道,“前頭跟大李美人私通被賜了‘魚網’之刑的鄭易辰鄭太醫,便是這一名高太醫的師父。我們太病院是甚麼處所,醫場如宦海,那鄭太醫不曉得檢點,既然敢惦記皇上的女人,這一下子可就是死翹翹咯!”
蕭綰心那裡會不明白蕊珠話中所指呢?隻見蕭綰心臉一紅,倒是笑著戳了一下蕊珠,不由道:“你這個小妮子,說話倒是越來越冇譜了。”
“也是……”蕭綰心淡然地瞥了一眼杯中的八寶茶,淡淡道,“如許的調配倒是好的。隻是,這是皇後孃娘給皇上的心機,一定在本宮這裡也是合用的。”
蕭綰心見壁珠如此氣惱,不由輕聲喝止道:“壁珠!原不是甚麼大事,你這又是何必呢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