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後微微正色,繼而道:“隻是,赫連族汗王並非庸碌之輩。臣妾想,很多事,還是不讓赫連族汗王插手為妙。畢竟,皇上纔是大周的天子。赫連族再英勇,也要依托我們大周。”
皇後微微沉吟,倒是開口道:“臣妾身居後宮,天然不該群情政事――皇上又何必跟臣妾說這個?”
次日是一個下著綿綿春雨的日子。
“姐姐?”蕭綰心不由驚詫道,“姐姐冇有因為本宮的事情遭到連累,反而得寵了麼?”
這一日夜晚,慕容景天正在問政殿批摺子,皇後倒是攜了侍女軟玉過了來,對著慕容景天恭敬一禮,道:“臣妾拜見皇上,願皇上萬安。”
蕭綰心諦視著鏡中端倪如畫的本身,緩緩開口道:“本宮久居深重,風俗了盛飾豔抹,早已經健忘了本身當年的清麗模樣了。現在本宮斷食,也隻算是潔淨本身罷了。”
蕭綰心的斷食便是從這一日開端的。
蕭綰心淡然一笑,倒是有力地擺了擺手,緩緩道:“蕊珠,你奉告小廚房,今後不消做本宮的炊事了,每日隻送來些許米湯就是。”
皇後迎著慕容景天的目光,不由心中一暖,道:“臣妾為了皇上,甚麼都是應當的。”皇後話音未落,倒是福公公從速跑了出去。
蕭綰心眉頭一揚,冷冷道:“本宮就是要日子久了。”蕭綰心頓了頓,這才道,“如果日子不久,如何能看獲得‘至心’呢?”
這時的蕭綰心正端坐在打扮鏡前,打量著描述蕉萃的本身,淡然開口道:“蕊珠,你瞧瞧,顛末端這麼多的事,本宮是不是老了很多?”
慕容景天淡淡含笑,道:“皇後倒是知心。西北戰事吃緊,朕也是忙的焦頭爛額。幸虧赫連族汗王現在是朕的姐夫,對於西北戰事也頗肯用心。如此,朕倒是費心很多。”
皇後笑著道:“臣妾聽聞皇上比來操心於西北戰事,食不知味,便做了些糕點過來,想著皇上或許能嘗一嘗。”說罷,皇後略一揚眉,道,“軟玉,拿過來吧。”
蕭綰心從鏡前拿出了螺子黛,緩緩畫著,道:“他們的日子,倒也是跟本宮一樣安穩。”
慕容景天見是皇後過來了,隻是淡淡地掃視了一眼皇後與軟玉,安靜開口道:“這麼晚了,皇後你如何過來了。”
聽到蕭綰心突然提及“至心”二字,蕊珠倒是心中一動,彷彿明白了過來,便低低道:“是,二蜜斯您說甚麼就是甚麼吧。奴婢隻曉得聽著二蜜斯叮嚀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