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珠搖了點頭，低低道：“二蜜斯多慮了。這後宮的女人，那一個不是含酸撚醋的。隻是，這話倒是也冇那麼刺耳。左不過是賢妃娘娘看不過，路過柔儀宮的時候老是要說幾句不好聽的罷了。奴婢隻當清風過耳，二蜜斯您也當是清風過耳便是了。”
蕭綰心狠惡地咳嗽了兩聲，低低道：“蕊珠，轉頭你讓壁珠去問政殿奉告皇上，本日下雨，宮道上滑，皇上早晨就不必過來了，隻讓皇上在離問政殿近的鳳寰宮歇下便是。”
“是麼――”蕭綰心麵色慘白，倒是勉強一笑，道，“蕊珠，皇上比來常常過夜柔儀宮中，外頭的人可都如何說？”
蘇夢笙垂著腦袋道：“徐秀士有皇後撐腰，那裡會顧及著我。至於純嬪……純嬪與mm倒是投緣，隻是純嬪都是說mm性子懦懦的，也不大看得上mm――”
“是……”
蕭綰心笑著拍了拍蘇夢笙的手，溫然道：“好mm，你彆怕，隻要有本宮在這裡一天，本宮就絕對不會讓人欺辱了你去。”
蕭綰心眼眸一動，不由道：“純嬪，也忒謹慎了……”
蕭綰心突然聽得“鳳寰宮”三個字，不由眼皮一跳，道：“鳳寰宮如何了？”
這個時候，倒是小德子來通傳道：“啟稟宸妃娘娘，蘇夫君來瞧您來了。”
聽得“避孕、打胎”四個字從王太醫口中說出，徐秀士隻感覺腦仁彷彿是要炸裂了普通，猶自不信般地喃喃道：“王太醫，你說――避孕、打胎？”
說罷，蘇夢笙從速拿過來了一個雕漆食盒，笑道：“mm想著姐姐喝多了苦舌頭湯藥，便做了這些奶油鬆香卷酥、雙色豆糕、杏仁茶、菊花凍和海堂蜜餞過來，想著給姐姐吃個新奇，也是慰一慰姐姐心中的苦。”
蘇夢笙眼睛一紅，低低道：“姐姐，實在隻要有姐姐的關愛珍惜，mm便是甚麼都不怕的。”
見到蕭綰心問的直截了當，蕊珠不由難堪地笑了笑低低，道：“都說二蜜斯聖寵優渥，當真是好福分……”
蕭綰心聽出蘇夢笙言語自哀，不由道：“mm，你這是甚麼話？嘉夫人一貫是最性子馴良不過的。固然徐秀士稍稍嬌縱了一些，但也是好性子的。另有純嬪mm，她……”
王太醫每說一句，徐秀士的神采便冷上一分。
小德子哭著道：“二皇子……歿了！”
蕊珠從速道：“皇上見二蜜斯您一向睡著，就冇有打攪您。眼下皇上應當正在問政殿措置政事吧，等早晨就過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