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麼？到底也是細水長流的恩寵啊！”蕭綰心似是感慨，似是自哀，隻是道，“壁珠，你瞧瞧本宮，本宮的容顏很蕉萃麼？”
壁珠謹慎翼翼地覷了一眼蕭綰心，低低開口道：“啟稟二蜜斯，自打封宮開端，皇上就未曾來過我們柔儀宮了。固然現在二蜜斯已經晉封為宸妃，但是皇上也冇有來過。”
“臣妾不委曲――”嘉夫人恭敬一笑，婉然道，“倒是皇後孃娘操心策劃，臣妾不能為皇後孃娘分憂，實在是有愧。現在臣妾得空，天然是要過來奉養皇後孃孃的。”
“怎會？”嘉夫人溫然一笑，道，“臣妾自入宮以來就追跟著皇後孃娘。臣妾不過是感覺宸妃年紀輕，早早地就冇了孩子，實在是可惜了。”
嘉夫人恭敬一禮，道：“是，皇後孃娘，臣妾天然是明白的。”
皇後點了點頭，卻不安道：“她蕭朱紫畢竟是宸妃的親姐姐。如果蕭朱紫得寵，難保皇上不會再度垂憐宸妃……”
冰綃見到蕭綰青胸有成竹的模樣，隻得沉默地垂下了頭。
嘉夫人悄悄地搖了點頭，低低開口道：“啟稟皇後孃娘，現在，臣妾的年紀不算輕了，難怪皇上不喜好。對了，皇上不是比來剛得了一對大小李美人麼？纔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，如許的一對嬌然的姐妹花兒，可貴皇上喜好啊……”
壁珠掰動手指，低低開口道：“最得寵的天然就是賢妃娘娘了。彆的，除了賢妃娘娘以外，奴婢聽聞皇上比來得了一對大小李美人，非常寵嬖。奴婢傳聞，這姐倆兒是雙胞胎，皇上都非常喜好。再其次的，便是皇後孃娘、純嬪主子和其他的幾個妃嬪。不過，皇上也隻是偶爾去坐一坐罷了。如果論起得寵，還是賢妃和皇上新得的大小李美人。”
“嗯……”皇後彷彿對嘉夫人的反應很對勁，便又道，“對了，皇上比來可去鹹福宮看你麼？”
冰綃非常擔憂道：“大蜜斯，前次的事情，奴婢……”
“我不能歇息……”蕭綰青冷冷道，“眼下綰心已然得寵。現在得寵的，便是賢妃和大小李美人。大小李美人不過是樂府的琵琶伎，不敷為慮。眼下皇上冇有合適的寵妃，我必得掌控住此次機遇，一舉重得盛寵。”
壁珠看著蕭綰心的眼角隱有淚意，便也不敢再說甚麼，隻是幫著蕭綰心拉了拉衣裳，沉默地站在了蕭綰心的身邊。
蕭綰心淒苦一笑，道：“是啊，此人顛末的事兒多了，人天然也就蕉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