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妻――麼?”皇後喃喃自語。

“怕甚麼?”蕭綰心嗤笑一聲,道,“論家世、論位份、論皇子,我哪一點比得上皇後孃娘?但是,你看看皇後孃娘,還不時整日如履薄冰,如坐鍼氈。哪怕是貴為後宮之主,還是免不了後宮的層層殺機。”

蕭綰心眼眸一動,撫著本身的小腹,低低道:“但願如此吧。”

壁珠不由嘟著嘴道:“二蜜斯,您現在的日子也算不錯的了。您有家世,有位份,眼看就要有皇子,您還怕甚麼呢?”

皇後是冇法健忘的,阿誰早逝的頗讓本身顧忌的女子,纔是慕容景天真正的結髮嫡妻。皇後忘不了,仁孝皇後是如何從鳳位上摔下來的。也恰是因為如此,現在本身身在鳳位上的每一步,都是如履薄冰。

深夜,鳳寰宮中,皇後已經上了藥。幸虧皇後隻是受了皮肉之傷,隻要好好療養便可病癒了。隻是,因為白日裡的驚嚇,皇後也冇有傳晚膳,隻是自顧自地歇下了。

“放心?本宮如何放心?”皇後冷冷道,“本宮真是小瞧了德妃了。想不到,德妃竟然另有那樣的氣度,竟然膽敢行刺本宮!”說罷,皇後狠惡地咳嗽了兩聲。軟玉打了一個激靈,從速拿過絹子奉侍著皇後漱口。

聽得蕭綰心這麼一說,壁珠倒是驚詫道:“心寒?”

蕭綰心略微嚐了一口龍鬚菜,又兌著喝了幾口小粥,便推開了麵前的碗筷,輕聲道:“罷了,我也實在是冇有甚麼胃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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