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然之間,德妃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。隻見那匕首明晃晃地直直地衝著皇後刺了過來。皇後一驚,下認識地今後一躲,卻不想德妃早已經是掐準了機會的,皇後一個躲閃不及,就被德妃割傷了手腕,鮮血刹時湧出。
“冇體例了――”蕭綰心連連點頭,低低道,“德妃這是自尋死路,我們救不了她了。隻是,小德子,德妃好端端的為何俄然行刺皇後孃娘呢?”
待蕭綰心醒來的時候,慕容景天正坐在本身的窗邊,焦心腸看著本身。蕭綰心眉心一動,從速起家,道:“皇上,您如何來了……”
“是啊,是啊――是臣妾小肚雞腸,是臣妾容不下仁孝皇後的孩子啊!”德妃仰開端來,連連嘲笑,讓眼角溢位的淚水緩緩流入本身的口中,浸潤出一股淡淡的鹹澀味道。
德妃連連嘲笑,也不曉得是從那裡來的力量,一下子就衝到皇後的麵前,厲聲道:“皇後孃娘,莫非因為您是皇後,您的手就是潔淨的麼?臣妾的孩子……臣妾對後宮諸妃一貫冇故意存歹意,皇後孃娘,您為甚麼就容不下臣妾,容不下臣妾的孩子!”
或許是因為過分衝動的原因,德妃的麵龐竟然顯得有些扭曲。本來就敗壞的皮膚上擠出了淡淡的笑紋,看著更加可怖。
“你無辜?”德妃嗤嗤一笑,森然道,“皇後孃娘啊,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,皇後孃娘還打量著蒙臣妾麼?皇後孃娘,您現在天然是不會害臣妾了,您要甚麼有甚麼,您也有本身的孩子啊――”說罷,德妃揮起匕首,動手就要刺。
蕭綰心從速道:“臣妾無事。臣妾畢竟是頭一胎,以是懷得辛苦一些,也是有的。”
聽了鄭易辰的話,慕容景天不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道:“無事就好――”
皇後彷彿手了極大的驚嚇,也不管軟玉在一邊極力安撫,隻是連連道:“給本宮殺了這個毒婦!給本宮殺了這個毒婦!!!”
聽到德妃森然開口,皇後隻感覺渾身都非常陰冷,勉強保持著身為國母的得體儀容道:“德妃,且不必說你的孩子冇有了。這後宮當中的孩子,大多都是保不住的。你這個當母妃的冇有保住你腹中孩子的本領,莫非還要怪彆人麼?”
慕容景天聽聞德妃欲圖行刺皇後生了大氣,在稍稍安撫了皇後以後,便當即下旨廢去了德妃的位份,當即打入冷宮,三日以後賜死。
蕭綰心驚詫道:“皇上為何會俄然下旨廢去德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