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夢笙倒是淡然一笑,道:“皇上自回宮以後便獨居在乾元宮中,隻留下皇後孃娘隨行服侍,哪怕是得寵如同賢妃娘孃的,也是久久不見天顏了。而mm我不過是一個不得寵的小小夫君罷了,擺佈呆在鹹福宮裡也是無所事事,乾脆過來與姐姐作伴,說說話,解解悶吧。”
蘇夢笙不安地環顧了一下四周,蕭綰心當即心領神會,對著壁珠和蕊珠道:“好了,我與蘇夫君說一會兒話,你們臨時不必服侍著了……”
這個時候,蘇夢笙打鹹福宮過來看望蕭綰心,遠遠地聞聲蕭綰心彈了這個曲子,不由笑著道:“多日不見,宸姐姐的心機倒是更加沉寂了。”說罷,蘇夢笙恭敬施禮道,“鹹福宮蘇夫君,拜見宸昭容。
蕭綰心點了點頭,忙道:“好,福公公請慢走。”
福公公拉開聖旨,揚聲道:“奉天承運,天子詔曰:柔儀宮宸昭容活絡淑德,儀莊態媛,出挑蘭芝,暖和全麵,德行文靜,謹慎不虧,且救駕有功,特此封為昭儀,封號‘宸’,欽矣。”
蕭綰心頓了頓,這才道:“至於我的事情――清者自清,信賴我的人老是情願信賴我的,不肯意信賴我的人,我又何必多費口舌。罷了,罷了,就如許吧……”
話說到這裡,不知為何,在蕭綰心的腦海中竟然閃現了本身的親姐姐,蕭綰心的身影。
“接旨?”蕭綰心微微一愣,“福公公,如何是接旨?”
“我住長江頭,君住長江尾。日日思君不見君,共飲長江水。此水幾時休,此恨何時已。隻願君心似我心,定不負相思意。”
壁珠機靈,便拉著蕊珠從速下去了。
蕭綰心聽得蘇夢笙心言語中的失落,冷靜地點了點頭,道:“春熙殿那種處所固然平靜高雅,但是規製實在太低。現在你已經是從七品夫君了,到底要顧及著本身的身份。”
蕭綰心從速起家道:“都是這個時候了,福公公如何過來了?”蕭綰心見福公公眉眼之間淡含笑意,心中不由一動――或許是慕容景天要呼喚本身侍寢了?
合法蕭綰心微微愣神的時候,倒是皇上身邊的福公公過來了,對著蕭綰心與蘇夢笙施禮道:“小的拜見宸昭容,拜見蘇夫君。願宸昭容萬安,蘇夫君萬安……”
“蘇mm,皇後孃娘是皇上的正妻。這個時候,任憑哪一個妾侍隨行服侍,也隻會讓外頭的人說是狐媚惑主。這個時候,唯有皇後才氣名正言順地奉養擺佈。畢竟,我們再高貴也是妾侍,而皇後不一樣,皇後與皇上,是嫡親伉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