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儀宮中,蕭綰心焦心道:“蕊珠,如何,還是出不去麼?”
蕭綰心諦視著蕊珠的眼眸,低低道:“蕊珠,你方纔奉告我,皇後孃娘與太皇太後一起均衡前朝後宮之事――我與皇後孃娘固然交換未幾,但是我也看得明白,皇後孃娘固然很有野心,但是不敷心計,隻怕還是要太皇太後全麵保護。”
嘉妃見到蕭綰心俄然行了大禮,從速扶起了蕭綰心,道:“好mm,好端端的,你這是如何了?”
嘉妃從速擺手道:“好mm,你可聽本宮一句勸吧!後宮不得乾政,本宮也是靠著周旋在皇後與賢妃之間才得以保命――如許的事情,本宮實在是……”
這個時候,蕭綰心俄然死死抓住了蕊珠的手,道:“蕊珠,那皇上呢?皇上現在如何?朝中可派人去救了麼?”
皇後真是妙手腕,不過是一日之間的工夫,既彈壓了眾位妃嬪,又打壓了皇太後。現在,即便是嬌縱放肆如同賢妃,隻怕也是隻能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,卻做不了甚麼事情吧?
蕊珠懦懦道:“這個奴婢都不曉得了。奴婢隻曉得,太皇太後曆經三朝,又有陶氏外戚幫襯著。眼下群龍無首,便隻能由太皇太後臨時打理朝政了……”
“皇後?”嘉妃倒是嗤笑一聲,道,“皇後有家世在,有中宮皇後的身份在,有嫡宗子在,還能祈求些甚麼呢?不過是本身兒子的皇位罷了……”
封宮的侍衛們都曉得,蕭綰心是慕容景天心尖尖上的人。即便現在慕容景天存亡未卜,也不能怠慢,因而便從速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