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綰兒……”
“這麼快?”蕭綰心隻感覺彷彿心被人俄然掏空了似的,彷彿不信似的,道,“那麼,皇上要去多久呢?”
見到蕭綰心如此情真意切,慕容景天不由心下動容,攬住了蕭綰心的腰肢,溫然開口道:“綰兒,你放心,朕必然會安安穩穩地返來的。”
慕容景天低低地念著蕭綰心的名字,將蕭綰心柔嫩的身材緩緩地放了下去。
而慕容景天的神情中,卻彷彿模糊有些鎮靜,隻是焦灼道:“綰兒,綰兒,你在麼?”
蕭綰心微微垂首,低低道:“臣妾不明白。臣妾隻曉得,臣妾是皇上的女人。”蕭綰心勉強按壓住心中酸澀,低低道,“不知皇上可否奉告臣妾,皇上何時啟程呢?”
蕭綰心不由攥緊了慕容景天的衣裳,止不住地抽泣道:“皇上,臣妾驚駭……”
“皇後孃娘?”蕭綰心不由失聲笑道,“皇後孃娘是分歧於臣妾的。皇後孃娘身份高貴,是皇上的正妻,是大周的一國之母。有些話,皇上不能對妃妾說,但卻能對皇後孃娘說的。”
實在,在慕容氏皇族中另有一個延慶王很有軍功。但是,延慶王與太皇太後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乾係。
蕭綰心不曉得慕容景天究竟是如何了,隻得柔聲地安撫著慕容景天,低低道:“皇上,臣妾就在這兒。臣妾哪兒都不去,臣妾就在這兒。臣妾在這兒,一向伴隨皇上……”
慕容景天將茶杯放在一邊,悄悄握住了蕭綰心的手,道:“擺佈也是這三五日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蕭綰心含淚垂眸道。
“彆怕!”慕容景天拉住了蕭綰心的手,將蕭綰心的手按在了本身的溫熱的心口上,沉聲道,“綰兒,你聽,朕的心在跳――朕的生命,與你是相融的。這麼多年,朕不管有多少女人,她們都冇法走進朕的心中。隻要你,也唯有你,是朕心中的獨一無二。”
慕容景天不置可否,隻是道:“是麼?皇後天然是朕的皇後,但更是大周的皇後。朕與皇後之間,是帝後,卻算不上是伉儷。”慕容景天順手拿過一盞茶,飲了一口,道,“即便皇後是朕的老婆,也一定與朕一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