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景天現在所坐的龍鳳寶座,乃是意味著至高無上皇權的寶座。能有資格坐這個坐位的,除了皇上,便是皇後了。而如此,慕容景天與賢妃之間言語密切不說,竟然還讓賢妃堂而皇之地坐上了意味是至高無上皇權的寶座――如此,明白是不把坐在一邊的皇後放在眼中。
皇後淡淡一笑,道:“嘉妃一貫是喜好讀書的,不曉得嘉妃知不曉得賢妃所唱為何呢?”
這一下,倒是慕容景天有些難介麵了。
慕容景天聽了延慶王的話,點了點頭,道:“皇兄說的極是。朕實在也冇有甚麼彆的意義,隻是下頭冷,朕不忍心看著賢妃鄙人頭受凍,以是這才召她上來坐的――朕冇有彆的意義。且皇後一貫寬大漂亮,想必也是不會在乎的。皇後,你說是不是呢?”說罷,慕容景天挑釁似的看了一眼皇後。
賢妃淡然一笑,全彷彿並冇有把皇後放在眼中似的,隻是道:“臣妾隻要唱了,皇後孃娘便曉得了。現在問這個,做甚麼呢?――”
蕭綰心遙遙看疇昔,賢妃這一日的裝束倒是非常精美。
嘉妃頓了頓,旋即道:“待唐玄宗回到長安後,唐玄宗日夜思念楊玉環,遂派方士去外洋尋覓蓬萊仙山,尋覓楊貴妃。終究,唐玄宗的癡情打動了天上的神明,便使唐玄宗與楊貴妃兩人在月宮中終究團聚了。”
這個時候,已經有幾個按捺不住的皇親起家厲聲道:“皇上,千萬不成!賢妃娘娘身份再高貴也隻是妃妾,怎能坐上龍鳳寶座!向來有資格坐上龍鳳寶座的,便隻要皇上與皇後二人啊!請皇上三思!”
說罷,賢妃的媚眼橫了一眼皇後,這才道:“大家都道楊貴妃紅顏禍水,實在楊貴妃不過是一個弱質女子。身為女子,又能如何呢?即便楊貴妃當日恃寵而驕,連帶著梅妃一等都失了寵,但是再大的事情,卻也不過隻是宮闈之事罷了。如果說楊貴妃的姊妹虢國夫人、韓國夫人和秦國夫人擅權弄政,那麼給了她們權力的人,又是誰呢?”
隻見慕容景天的麵色稍稍陰霾,但是很快就變得雲淡風輕,隻是道:“朕本來隻是曉得賢妃一貫是小女兒神態的。想不到,賢妃你偶爾提及政事來,竟然也是非常恰當的。倒是朕小瞧了你了。”
賢妃也不急,隻是緩緩道:“惟願取,恩典完竣,地久天長。願此生終老和順,白雲不羨仙鄉。實在楊貴妃的情意,也不過隻是願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離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