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章 突襲[第2頁/共3頁]

鄭靜明奧妙押送慶王父子回京待審,為掩人耳目,未曾行走官道,所擇之路,均是非常偏僻難行的,也是以繞了很多遠路。幸虧鄭家軍練習有素,咬牙一起對峙行進,速率並不慢。

鄭靜明順手斬落兩個攻向他的黑甲兵士,大聲喝罵道:“你逼宮在前,謀反在後,不思改過,枉為人子人臣!你太子之位早被燒燬,現在僅為庶人,憑你也配稱我為臣?你突襲於我,幸運折我數百人眾,自視太高,覺得可將我圍困在此!殊不知,我此行帶有兵馬十萬之眾,以你手上屈屈之兵,如何勝我?我與你兩日為約,兩日以內若我過不得此地,便自斬頭顱,獻於你手!”(未完待續。)

雍王,那是宇文睿受封太子之前的份位。

鄭靜明瞧著那親兵的神采慘白,額上不斷地滴著汗珠,又回身瞧了瞧身後略見疲色的大隊,歎了口氣,揮手道:“傳令下去,當場歇息,一個時候後起行!”

俄然,他座下白馬前蹄一陷,他趕緊鬆開韁繩,飛身而起,躍至火線一丈之遠。堪堪落地,就聽白馬連聲嘶鳴,被玄色淤泥裹住四蹄,掙之不出。

鄭靜明扯住韁繩,驚奇道:“宇文睿?”

一望無邊的荒漠之上,撐開數千頂牛皮大帳,四周用削尖的木樁圍擋著,正北方向用銅絲紮成一道門。細心看去,每一條木樁高低,都纏著鋒利而繁亂的倒鉤,森森然泛著幽光,既可遮擋仇敵攀入,又可製止狼群野獸的攻擊。

中間一頂寬廣的牛皮帳內,一人負手而立,正望著麵前一張九州地區圖紙入迷。

宇文睿不覺得意,笑道:“你一臣子,孤謀你何哉?”

鄭靜明恥笑道:“一落敗賊子,賊心不死,企圖謀我?好笑,好笑!”

此時,泥沼對岸,遠遠行來一隊高舉明黃王旗的馬隊,王旗之上寫著大大的一個“雍”字。

汝南城樓之上,慶王自昭其罪,言品德行不堪,枉承君王寵遇,勸部下軍馬接管鄭靜明收編,不平號令者,可解甲歸田,非論其罪……

鄭靜明有些狐疑,為穩軍心,卻不閃現。叮嚀步隊放慢速率,本身則加意留意四周環境。

親兵遞上一壺水,他接過喝了兩口,問道,“探路的標兵可返來了?”

此時卻已有好些與他一起拚殺過來的先行軍被困入泥潭,掙紮不出。鄭靜明穩住心神,一麵調集本身的將領做好戍守,一麵向後衝去,手中長劍染滿鮮血,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去回顧前麵被截住的大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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