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麵說，一麵逼近衛雁。她的指甲劃在衛雁的臉上，“我奉告你，你走不掉了。我想讓你生，你死不了。我想讓你死，你就不能活！”
不，不會！
可衛雁恍若不見。她吹奏著小曲，彷彿並不是身處於一個破敗不堪的院子裡，而是，正坐在最斑斕的田野上，迎著最和順的東風，非常的落拓儘情……
“嗬~”鄭紫歆彷彿聽到了甚麼好笑的事，她伸開嘴，笑了起來，“你說甚麼？給徐公子寫信？”
“無冤無仇？”鄭紫歆笑道，“可我就是喜好折磨你，看著你生不如死！瞥見你享福，我會很高興，很高興！”
這天，她來到後院的柴房，遠遠聽到內裡傳來悠然的樂聲。衛雁穿戴粗麻衣裳，坐在門旁，手中捏著一片葉子，吹著一曲不著名的小調。
“啪！”毫無前兆地，她驀地一掌，重重地打在衛雁臉上，“你也配？你是甚麼東西？你也配提起徐公子？你不過是被我三哥玩剩下的東西！你覺得，你還能夠嫁給徐公子？”
“哼，昨晚各種，不過是做給我三哥看！”鄭紫歆嘲笑，“若非如此，三哥怎會承諾讓你住在我這裡？衛雁，你太天真了！”
衛雁睜大了眼睛，看清楚那紙上，寫著：茲某年某月某日，有女衛雁，因不堪餬口困苦，為求兩餐，誌願賣身於鄭府為末等粗使奴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