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連郡頓時暴怒起來,一腳踢開她,“你不說還好,一說本侯倒如吃了蒼蠅般難受!事到現在,你還跟本侯裝模作樣?本侯念在與你瞭解一場,不肯說出你做的那些事,你卻不知改過,還想讓本侯替你出頭。你當本侯是傻子麼?”
安南侯來了!
他通身的威武霸氣,將他身後跟著的一大堆人的光彩全然袒護掉了,她的眼中,隻看得見他一人。
魯王想到她的靈巧聰明,不由一歎:“新月,你起來吧。”
“侯爺……”她淒然一喚,早已有力的雙腿軟倒下去,伏在他的馬前,等候他上馬將她扶起。
“本侯因何與你訂的婚事?是你幾次三番投懷送抱,乃至對本侯下藥,想將早已失貞的醜事瞞住世人、栽給本侯!幸虧本侯把持得住,始終以禮相待,未曾當真被你欺詐得做出錯事!又憐憫你一片密意,你又這等花容月貌,本侯心想,既然你傾慕本侯,娶你便娶了……誰知!你本來肮臟暴虐至此!本侯不欲與你多言,為了你的臉麵,纔不肯多說,你卻當眾抱住本侯的腿……你竟寡廉鮮恥到這個境地!”
他看向魯王,“幸虧八字還冇合出來,婚事做不得數。姚蜜斯的庚帖本侯會派人償還……”
罪名不決,即便是要姚新月去死,也隻能悄悄地做,對外還要推說是她不堪言論壓力而自戕。
侍衛首級偷覷赫連郡一眼,答道:“奉王妃之命,接姚蜜斯回府。”
魯王點點頭,他就駕馬籌辦拜彆,姚新月追上幾步,抱住他的腿,“侯爺,彆走啊。彆走啊侯爺。你聽新月解釋,新月真的是無辜的。新月跟姐夫無冤無仇,又是姻親,怎會殺死姐夫呢?是那些路人看錯了,凶手不是新月。莫非隻憑路人說兩句凶手非常貌美這類話,就能鑒定是新月做的嗎?天理昭昭,莫非無辜的人冇有說理之地了嗎?旁人不信我,侯爺您不能不信啊,新月本性如何,您最是清楚不是嗎?您但是新月的夫郎啊!”
這下姚新月完整傻了,赫連郡如何說變臉就變臉,剛纔不是還密意地望著她,眼中充滿疼惜之情嗎?
追逐她的侍衛跟著停下了腳步。安南侯緩緩策馬向前,離她越來越近。
她穿的極其薄弱,在這春寒料峭的氣候裡,更加惹人顧恤。
王府侍衛整齊地施禮:“拜見王爺!”
“不!不!赫連郡,你不能悔婚!”現在她的背景,就隻要他一個,落空了他,她就再冇有任何活著的代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