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依依眼疾手快,敏捷上前伸手一攔,將那孩子截住。
男人笑嘻嘻地拱手道:“女人說的極是。請女人把這丐女交給我們……”
程依依一手揪著孩子的胳膊,將他擋在身後,朝那幾個男人道:“你們幾個大男人,欺負一個小孩做甚麼?”
“胡……胡說!我……我冇偷銀子!”那孩子分辯道,“我隻偷了幾枚果子……”
衛雁瞧見,倒是心頭一顫。那眉眼,竟有幾分像……
一些正在用餐的門客,也都看熱烈不嫌事兒大地跟著起鬨,不住催那女孩兒當眾脫衣自證明淨。
“爺的銀子不見了,不是你拿的,還能是誰?”此中一名男人邊說邊衝上前,想要來抓那孩子。
衛雁決計打扮過,都城舊人太多,又不肯就此躲在暗處,是以不時塗抹了阿桑所贈的香膏,並自行改了眉毛和唇形。
那男人見衛雁脫手風雅,如何不肯與她結識?當即眉開眼笑道:“哥幾個是前頭侯老爺家管事兒的。”
一行人進了一家僻靜的小酒館,染墨正扣問店家是否有雅間,不想,從裡頭俄然衝出來一個披頭披髮的孩子,冇命地疾走,眼看就要撞上了衛雁。
“你這麼說,也有事理。”衛雁點了點頭,“隻憑她三言兩語,便將盜竊一事推個一乾二淨,的確叫人難以佩服。”
“停止!”一聲清冷的呼喝,令那幾個男人迷惑地回過甚來。
那幾人凶巴巴隧道:“呸!甚麼小孩?這丐女是個慣偷兒!前些日子就在這兒偷了大爺的錢,今兒又趁著爺兒幾個說話冇留意,從窗戶跳出去偷了大爺一袋銀子!”
“那不可!”衛雁擺手道,“不管甚麼事,總要講個理字。如果她偷了你的銀子,那她就犯了盜竊之罪!如許吧,我們報官,讓官府治她的罪!”
衛雁笑道:“兄台不要客氣。我見兄台是個好人,情願跟兄台交個朋友,敢問幾位兄台出自哪家府上?不知小但是否有幸結識?”
衛雁當即冷冷一笑:“哦?我竟不知,何時一個小商戶家裡的主子,也能大搖大擺地出來吃一兩銀子的酒菜?身上銀錢不敷,還要冤枉一個女人家偷了你的銀子!你這類虛榮惡棍的卑鄙小人,底子不配本女人與你廢話!跟這女人報歉,本日之事,便算了!不然,本女人會讓你曉得,甚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!”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