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有甚麼事?”
斯須,倒是錦墨奔了來,“二奶奶,二爺說,請您清算清算,同他一起去城外雲海小築玩一天。”
鄭紫歆將頭靠在他肩上,感覺非常幸運,非常滿足,馬車行駛遲緩,路程彷彿及其冗長。就如許,就如許一向相依相偎地走下去也好,最好這條路永久冇有絕頂,就這麼悄悄地陪在他身邊,無需在乎旁人目光,無需擔驚受怕,就這麼一向一向走下去,就他們兩小我,長生永久……
夫君俄然有興趣帶她出去散心,這是好征象啊,申明她的不快他還是看在眼裡的,並正儘力挽救著。這是不是他在乎她、正視她的表示呢?
徐玉欽回過神來,剛纔與他說話的少年已經走向一旁的侍衛去問路了,遠遠聽他問起“敢問朱雀巷如何走,小人給主顧送藥,不大認路……”
鄭紫歆那邊早得了動靜,曉得徐玉欽去芷蘭園存候了,便吃緊忙忙地叮嚀婢女備熱水、巾帕、手爐、家常棉袍、茶水、點心等物,隻待徐玉欽返來。
徐玉欽在她小巧的手上拍了拍:“你是我孩兒的親孃,我豈會委曲了你?隻要你安然,歡愉,我做甚麼都行。”
動聽的情話,聽在鄭紫歆耳中,倒是極其震驚,徐玉欽待她好是好,但是甚少如此直白的表白心跡。她覺得她上回的率性妄為,已令他厭倦了本身,怎想到,本來果然是本身想得太多。他是心悅她的,在乎她的,同她對他的心機一樣!
梁氏笑道:“二弟今兒回得早。娘正唸叨你呢,說你邇來忙,甚少見你,牽掛你得緊呢。”
果聽錦墨苦著臉結結巴巴隧道:“許是……許是小人目炫、看錯了……”
鄭紫歆本覺得徐玉欽又外出了,聽聞此語,倒是喜出望外,“好,勞你回稟二爺,我一會兒就來。”
徐玉欽聞言,目中暴露惶恐之色。衛雁約他見麵?如何能夠?
“二……二爺……”不遠處,錦墨走來,神采帶有一絲惶惑。
鄭紫歆左手扶著秋葉,右手被凝兒攙著,另有兩名小丫頭提著大包小包的金飾,一起周到護持,將鄭紫歆奉上馬車。
馮氏一聽,便明白次子之意,這是想給鄭紫歆找些事做,“如何,二媳婦悶壞了?也是,雪天路滑,怕她跌交,我便不準她四周走動,以安胎療養為要。年下你嫂子也忙,家中你幾個親mm還小,最大的也才十歲,冇輕冇重的怕吵著她,也不好去費事你幾個堂妹去陪她解悶。這事你想得殷勤,明兒我就下帖子,請親家幾位奶奶過來坐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