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資訊裡有冇有說是在山頂停止百花嘉會,彷彿冇有?”

向日葵是真的,百花嘉會是真的,“天庭”公家號也是真的。

“它不是淺顯的向日葵,是從天上流落塵寰的向日葵。”

於傑,宿舍裡獨一一個戴眼鏡的,大師都叫他禦姐。

“另有,說話的時候彆臉衝我,被一個男人‘索吻’,我的表情會很不好。”

“明朝之前的人吃不上葵花籽,挺不幸的。”

“線性代數,要不是這門課我都想去了,傳聞登山社要玩一次大的,兩天一夜。在山裡過夜啊,會產生多少美好的事情。”文飛瞪著他“水汪汪”的大眼睛,儘是戀慕。

爬上山頂,陳鬥累得渾身汗,坐倒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,上氣不接下氣。

翻開微信,“天庭”公家號又有新的資訊,一眼看到最後一條。

“甚麼向日葵?”於傑扶了扶眼睛,很博學的模樣,“你們知不曉得,向日葵也是外來物種,原產地北美洲,大抵在明朝才傳入中國。”

禮拜一早晨有課,現在已經是九點多。

孔安樂,宿舍裡最孔武有力的,高大威猛,一張方剛正正的國字臉,可惜被眼睛拖累。他的眼睛跟文飛剛好相反,一條縫中間夾個綠豆,大師都說他天生一副“索吻”的麵相,出於對其身材的“妒忌”,大師都叫他豆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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