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昌坤師兄這一指的氣勢,他已然將冰雪神指修煉到了第三層,”
“不好……”
薑行雲當然不會承認是他唆使雷貓下的殺手,朗聲道,“我現在能夠明白的奉告你,殺雪千行的,是淩子軒。”
宇文邕勃然大怒,鬚髮皆張,就要脫手。
“這一擊,除非是小真人榜上的強者,不然絕冇有人能夠接下。”
突如其來的喝聲,好似驚雷般炸響,震得雪山顫鳴,飛雪狂亂。
“薑行雲,在我冰雪宗你也敢如此傲慢,讓我來稱稱你的斤兩!”
雪霽子一頭銀髮瘋舞,烏黑的長袍鼓盪,一股極度殘暴的氣味沖天而起。
“知罪?我薑行雲有甚麼罪?”
疆場中間,雪昌坤扛住了薑行雲這一指,正要對勁的奸笑,卻俄然感受腦袋一懵。
薑行雲站在雪山腳下,凝睇著這條片雪不沾的青石梯,彷彿聽到了清脆的劍鳴聲。
可現在,這統統都被人決計的粉碎了!
雪昌坤得逞的奸笑一聲,猛的一指導向薑行雲的眉心。
就彷彿腦門俄然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棒。
“你敢殺我弟子!”
現在,這宇文邕竟然隻提他與淩子軒是同門師兄弟的乾係,卻涓滴不提兩人是不死不休的仇敵。
讓人升不起一絲粉碎的心機。
“現在細想起來,此事,定與你脫不了乾係!”
“你這是找死!”
“這青石梯不凡!”
薑行雲搖了點頭,凝睇著雪霽子道,“當初,七玄武府的梭巡使隻是裁定,讓我一年以厥後冰雪宗做個了斷。”
“如何,聽你的意義,這筆帳莫非還要算在我的頭上?”
人群投來戲謔的目光,彷彿已經預感到薑行雲被一指擊飛的場景。
若非夜羅刹呈現,他還一時半會報不了仇。
沖天的肝火,自薑行雲體內迸發而出。
他,那裡來的底氣?
雪昌坤的腦袋被薑行雲一指洞穿。
薑行雲微閉上了眼睛,體內三十五萬道劍意盪漾起來,與那傳入耳中的劍鳴聲,構成了某種共鳴。
這一刻,雪山、石梯、少年,另有那漫天的雪花,非常調和喧鬨,構成了一幅唯美的畫卷。
薑行雲卓但是立,身上殺意沸騰,彷彿來自天國的修羅。
想到這裡,雪霽子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頭的肝火,喝道,“薑行雲,既然你要先論冒充我冰雪宗弟子一事,那你可知罪?”
覺得會給薑行雲一個上馬威,成果卻冇想到,雪昌坤竟然會有生命傷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