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本源是在這裡。
心結都是大家的,即便是伉儷,多說也無用,隻能由楊氏本身想。
顧雲錦笑了笑,道:“我總感覺,那兩人在一兩年前就有些乾係了。”
“我阿誰大嫂,明顯是個明白人,卻回回在與孃家有關的事情上犯胡塗,”徐氏感慨,“她此次麵子裡子都丟了。”
統統人都圍著哥兒轉去了,也就不再提那糟苦衷了。
與其讓家裡人聽外頭的東拚西湊,不如她來講來龍去脈,事情還清楚一些。
吳氏正與徐氏說著孩子的事兒,自打家裡添了這麼個小奶娃,話題幾近都環繞了他。
一是擔憂醜事影響徐令意在婆家的處境,二是她更煩閔老太太。
吳氏說完,悄悄看了顧雲錦一眼,心底裡光榮不已。
也好,早些看破,要不然,現在糟心糟肺的人就成了顧雲錦了。
“令婕與你說甚麼了?”徐氏見了顧雲錦,笑著讓她坐下,“我看她氣洶洶的來,是在家裡受委曲了?”
魏氏天然是惱楊昔豫的,常日也不喜楊氏的高高在上,但這會兒她幸災樂禍不起來。
顧雲錦一五一十的說完了。
現在徐氏與兒媳、繼女的乾係親熱,很多本來不說的話題,偶爾也會講上一兩句。
吳氏聽得目瞪口呆,徐氏連連點頭。
楊氏深吸了一口氣,回身往外頭相迎。
厥後又來稟紀致誠與徐令意回尚書府了,楊氏也隻是點點了頭。
對於楊昔豫的示好,更是避之不及。
底下人說徐令婕出府了,楊氏問了聲去處,曉得去了顧家,便隨她去了,冇有多管。
哪怕已經走出了死局,哪怕現在想來,不再是咬牙切齒、恨得巴不得冒死,但像最後那四年普通靠近,顧雲錦是做不到的。
可讓大夥兒驚詫的是,楊家的馬車走了不久,又來了。
哥兒如大夥兒所言,是個沉穩又安康的,很好帶。
“是啊,爬的還都是昔豫,哼!”楊氏冷聲道,“他吃醉了酒胡來,我冇有與你們算賬,你還來問我?”
楊氏說得心灰意冷,徐硯開解了幾句,也就不再多言了。
雖說世人納妾的很多,但楊昔豫的行動分歧,石瑛、畫梅,都是長輩屋裡的丫環,這是能隨便招惹的?
罵?這時候罵有效嗎?
侍郎府裡的那點兒事,顧雲錦冇有籌算瞞著自家人,歸正不出一兩天,滿都城都會曉得。
對於孃家人,徐氏很少提楊氏,隻年節裡說過“胡塗了十多年、總算能復甦一回了”,說的就是兩家斷來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