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雍瞪眼看著那道傷口,再想想那柄冇入傷口的劍,的確不曉得該如何評價這類中二設想――這是誰給他設想的這把劍?這有甚麼用?這還冇傷敵先在本技藝臂上開一大口兒,傷敵以後再在本技藝臂上又開一口兒,臥槽!他徒手就能裂空間啊!給搞一把劍有甚麼用啊啊啊!
沈蒼手臂上的傷口還在,隻是色彩變白,兩側傷口黏合在了一起。
而海中橫躺著一頭或者幾頭龐大的殺器――那種一碰就死、奧秘莫測的液體怪物。
海水被上浮的船體推上高處,再從數米高乃至十數米高的處所轟然流下,去除了噬光菌的“基地”號閃現出光滑烏黑的金屬佈局,平直的線條,艦體上能接受萬米深海水壓的超等玻璃窗洞熠熠生輝,反射著高能鐳射的熾亮,的確像鑲嵌著幾十個太陽。
濃煙沖天而起,爆破流激得白沙飛濺出一米多高,地下“綠兜”植物猖獗亂舞,把一早死在白沙中的飛鳥摔得到處都是。
黃桑已經被偶像震得七葷八素,滾倒在地上,差點被流沙淹了,正在掙紮。
他一步一槍,走向海岸,海麵上龍捲猶在,迷霧扭轉,疾風騷散,天空半紅半紫,充滿著炮火的光焰和巨響。
重甲小隊的爆破彈和破甲彈如雨般向著沈蒼射來,濃煙四散,沙地顫抖,海水漫出,聶雍心驚的發明“塔黃島”彷彿正在遲緩下沉,這些本來高於海麵的沙地正在溢水,彷彿再過不久就會冇入海中。
沈蒼彷彿毫無所覺。
沈蒼一人一槍,一步一槍,一槍一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