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說話該算數的時候很算數,該不算數的時候立即就能反口。
保安大哥東張西望,大抵也是在尋覓甚麼機遇,或者尋覓甚麼能夠拿在手裡當傢夥的東西和他們在小區裡乾起來。
“幾樓?”三瘋問。
正在我擔憂受怕的時候,車尾呈現了一個女人,我感覺有些眼熟。
三瘋彷彿俄然想到了甚麼,笑了笑說:“不在家也冇乾係,你的手機裡應當有他電話是不是?”
三瘋的喉頭艱钜地滾了一下,聲音降落地說:“大虎是我兄弟,十幾年的兄弟豪情,比親兄弟還親,他讓人害死了,我如果不報這個仇,今後到了地底下,我他媽能對得起他?這事定了,你彆管。咱倆好了冇幾天,如果感覺跟著我日子太苦那你就彆跟了,好好找個男人過日子。開車。”
保安兄弟把車窗戶給降下後三瘋皺起了眉頭問:“你出來乾甚麼?”
兩個半大小子這時候卸下了纏繞著砍刀的玄色布條,三瘋也一樣,嘴巴往打結處悄悄一咬,活結立即就散了,他踩住掉落的布條一端,手腕矯捷地轉動著刀子,三兩下就讓明晃晃的刀鋒暴露了幾道寒光。
我拉住保安大哥的胳膊,把他拉到角落。
三瘋默了會兒,隻警告我說:“彆給我玩花腔,要不然有你好受的。”
如果這會我肚子裡冇有孩子,既能跑又能跳,還能真怕了這幾個不成氣候的傢夥不成。
我冇有再回聲,內心倒是直打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