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懷瑜將紫砂杯拿起,微微一嗅,然後小酌一口,滿口甜美,唇齒留香,說道:“我送出去的東西,向來就冇有收回來過。這東西也就僅僅是最後級的道器罷了!你作為洪門大佬,冇有阿誰異人膽敢來掠取這東西的,而那些有本擁有才氣來掠取這獨角銅羊的高人,又如何能夠會在乎這小小的東西呢?”
“唉!人老了,碰到一點家國故鄉的人和物,都是讓民氣酸墮淚啊!丁先生,讓你見笑了!這是我孫女,素問,有些毛毛躁躁的。固然在茶藝上也冇幾分天賦,但總比我這打打殺殺一輩子的老頭子強,丁先生就勉強喝喝看吧!”
素問女人懵懵懂懂的看著王老爺子,不明白這“道器”二字是何意義!不過,剛纔如雷般的響聲和那一聲羊羔的輕吟,倒是讓她滿肚子的疑問:“爺爺,甚麼是道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