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虎眨眨眼,俄然昂首在他濕透的上半身鎖骨處舔了一下。
梁逸可摟住它,長年拿攝像機的雙手苗條而白潤,澆水為小白虎沖刷時,與它身上的毛色非常相襯。
等他拍縱情了,小白虎已經不畏水了,歡暢地在他身邊遊動,嘴裡收回鎮靜的吼聲。
視訊裡王導的大胖臉笑成一團,連眼睛縫兒都快找不見,可見其表情是多麼鎮靜:“小謝,明天有空嗎?給你加了場戲。”
梁逸可心中一動,拉著它一隻爪子:“一向小傢夥小傢夥的叫你,乾脆給你起個名字如何樣?”他想了一想,單手支著下巴做出一個思慮的姿式,他白淨如玉的手肘還在滴水,跟著行動半個身子都暴露水麵,卻不曉得本身這姿勢有多撩人。
吃了頓失利的烤肉,一人一虎都變得灰撲撲的。更彆說前陣小白虎受傷的傷口剛結痂,梁逸可不敢讓它沾水,現在一身油光水滑的白毛都結成一縷一縷的,還能看到赤色,看上去不幸極了。
梁逸可將小白虎悄悄安排在懷裡,不敢將它放在堅固又冰冷的地上,麵上是劫後餘生的後怕。方纔小白虎與鬣狗的那一場戰役,看得貳心臟都將近離開身材的束縛跳出來了。
他用極其輕柔的伎倆將傷藥抹在小虎的患處,嘴裡抱怨地念著:“萬幸冇傷著骨頭,要曉得,鬣狗但是連成年雄獅的骨頭都能啃碎的存在。小東西,你如何就這麼大膽?本身還是隻毛都冇長齊的幼崽,就敢應戰那樣的大師夥。下回如果再碰上如許的事,儘管躲在我背後……”
長長的鏡頭由遠及近,將一條清澈見底的河道閃現在觀眾眼中。
梁逸可哈哈大笑,夙來平淡的眉眼竟顯得濃烈了些,讓鏡頭特寫一向停在他臉上捨不得撤去。
臟兮兮的小毛球過了一遍水後,潔白的毛髮又顯了出來。梁逸可越看越喜好,將相機放一半的鏡頭在水裡,找了個非常酷炫的角度給它哢哢拍個不斷,連沐浴都要忘了。
小白虎漸漸走到水邊,抬起爪子像是撲胡蝶一樣在水裡拍打了一下,蕩起陣陣波紋。
梁逸可的雙手拿慣了拍照機,卻拿不慣烤肉,最後烤出來的兔肉不是冇熟就是糊了,小白虎興趣勃勃地嗷嗚嘶下一口,愣了愣,呸一聲全吐了出來。
一人一虎鬨得正歡,卻不知某個處所一間冷冰冰的嘗試室裡,幾小我正透過隱蔽的攝像頭,目光狂熱地將這統統支出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