斷尾一個猛撲,一把抓著一條藤,當繩索似的繞著花盆綁了好幾圈,最後打成一個活結,還用力扯了扯。
“好啦好啦,要抱就抱著好了,不準亂跑聞聲冇,不然再壓幾次,阿木估計就要內傷等死了。”
四周垂垂圍著一圈又一圈的人,在這讓人頭皮發麻的悉悉索索聲中,竟然冇有一小我感開口,看著他那享用的模樣,總有一種打攪人用餐會天打雷劈的錯覺,當然,如果他用的餐不是那麼可駭好了。
鄭雨輕柔地笑了笑,身子軟若無骨地趴到斷尾身上,引得四週一片吸氣聲,這麼主動,飽暖思□□啊。
“阿木你冇事吧。”蛋蛋雙手抱著蛋,挪了半天冇從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阿木身高低來,最後還是斷尾“嘖”了一聲,扔了花盆,雙手一叉,將人抱了起來。
肉字一出,本來一片溫馨的現場呈現一片咕咚聲,一個看上去兩三歲大,連路都還走不穩的小孩,枯柴般的手裡抱著個有他半人大的鴨蛋踉踉蹌蹌地跑過來,讓人不知是擔憂他的手會不會斷好,還是擔憂他的腿會不會跌倒好。
不能動?那刹時擺脫束縛把他壓在身下的腿莫非不是他的腿,是貓腿嗎?!就算是天賦異稟的貓,如阿木,也最多把癢癢木當褲腰帶,有人會一臉甘旨地將爛舌頭的東西吃進嘴裡嗎?!
斷尾無聲地笑了兩聲,站起家朝鄭雨走去,惹得貓冬在他身後不斷地焦心掙紮。
悉悉索索,悉悉索索,捆在鄭雨身上的枝條被他一圈一圈地吃下去,包含葉子,也包含枝條,那蠶食的聲音,在現在的確讓人毛骨悚然。
蛋蛋看著已經把人重新綁到尾,還在折騰的斷尾,有些無措地看向阿木,“如何辦?”
四周已經響起了喝彩聲,蛋蛋也特歡暢地問了一句:“那是不是今後就能下好多好多鴨蛋了,每天都有鴨蛋吃?”
“能多長就多長,老子要把他捆成蠶繭,讓他哭著和老子說對不起。”斷尾光是設想,就鎮靜得不可。
“吃完就從我身高低去。”斷尾惡聲惡氣地叫道,天曉得為甚麼方纔還輕得根羽毛似的雌性,壓到他身上後就重得他快斷氣,如何掙紮都掙紮不開。
“斷尾哥哥,你口味好重哦。”蛋蛋冷靜地從斷尾懷中趴下來,發展幾步。
“我曉得,”鄭雨笑眯眯,“還是隻安康的貓呢,光是想想味道就不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