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完肩膀後,我就在她脖子頸椎骨兩側一節一節的來回按,紅姐時不時“哼哼”幾聲,表示本身很享用很舒暢。
我照平常一樣先給紅姐按摩了腳底,而後是整條腿,當我捏大腿根的那根筋的時候,紅姐還是潮紅滿麵,滿身顫栗。
胸上最後環節是揉,當然不是瞎揉,而是五根手指按住五個穴位,停止揉、按、捏、拖。
我感覺本身很奇特,明顯表情很降落,下身卻已經暴風暴雨了,怪不得女人常說男人是下.半.身的植物,看來真是。
我遊移了一下,說道:“但是,我現在又不能回會館,如何給你按呢?”
我謊稱喝口水,跑到廚房潑了幾把冷水,把邪火壓了下去。
因而我脫手了,我托起紅姐的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,中指食指併攏,按在大腿最內側的“泉水穴”上,隻稍稍用了一點力出來,紅姐就嬌呼不竭。
“紅姐你要乾甚麼?”
“按下胸吧,年紀大了,下垂就丟臉了。”紅姐號令道。
“好的,上來吧。”
我揉了一會兒後,就停止行動,倉猝站了起來,站起來後,我才發明我薄薄的大頭褲濕掉了一大片。
“小北,老模樣,大腿筋給我按按。”紅姐叮嚀道。
“那好吧,我籌辦一下,你去我床上躺著。”我很天然的說道。
“你這麼一按,就彷彿滿身通電了普通,爽!”紅姐讚歎道。
一觸碰到她彈力實足的臀,我下身就有了反應。
“紅姐你談笑了,我哪敢啊!”
“紅姐,我先給你按一下肩膀。”我說道。
“小北,你的手真的很有魔力,能夠挽救很多孤單的貴婦人啊。”
“坐在我身上按啊,不然多不順手。”紅姐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紅姐奸刁的挺了挺臀,一下子就抵在了我下身敏感處。我剛到大壩要泄洪了,倉猝站起來。
但是我嘴上不能胡說,因而開口道:“恩,本來就籌算早晨換床單了,有幾天冇有洗了,委曲紅姐了。”
我擠了點大寶在手上,然後悄悄的揉著,紅姐咬著下嘴唇,一副欲仙欲死的神采,更要命的是紅姐的下身開端發燙,乃至於我也跟著燙起來。
這是女人敏感的部位,我隻是悄悄一按紅姐就收回嬌呼。
孃的,林小北啊,這個時候你還能有這個打動啊!我自責。
我差點噴血。
“小北……小北,這是甚麼伎倆,不要停下來,持續按,持續用力的按,受不了了我,我要瘋了。”紅姐腰肢亂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