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賓道:“趙大將軍留下的這些人目前是最合適的,拿掉他們,主公手中可有替代的人選?若替代的人不能比這些門生做得更好,最後受損的豈不是主公和幽州的百姓?”
三生以為他說的有理,當即也吃光碗裡的粥,跟著他去抬人。
這些錢以財務支出,以及施助款的項目發往各郡縣,再由他們構造哀鴻們乾活,以調換人為,再用錢從衙門裡買糧食。
石勒感覺他們說的很對,當即就要同意,但最後還是想就教一下張賓,因而壓下心頭的設法,先讓人下去了。
石勒對他很禮遇,趕緊將他扶起來,和他道:“多謝先生提示,此時的確不宜挑釁趙含章,罷了,我就再等看看,她是否真的能夠安寧天下。”
張賓長歎一聲,感喟的氣味還未完整吐出,衛玠便呈現在了門口。
固然無法,可誰忍心回絕一個美人的邀約呢?
他現在就盼著趙含章殺掉晉帝本身即位呢,不然,晉帝在一日,他就難安一日,石勒和晉國事有大仇的!
衙門在幽州易主以後發過施助糧,給了這些冇法分開故鄉流亡的人一個朝氣,但那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,那點糧食底子不敷吃,此時,統統人都餓慘了。
長隨應下,悄悄退走。
張賓見他聽出來了,再勸,“主公不如管好幽州,一旦大事成,還能夠去幷州、冀州、乃至是司州,說不得將來回到新朝,還能位列三公,功封諸侯。”
張賓就笑著安撫他道:“這是因為主公前半生顛沛流浪,被人害慣了,但我觀趙含章重情重義,非輕信毀諾之人,且對主公非常賞識和寬大,她是以君的身份,對您有倚重之意,您何不以良臣之身應之?”
衛玠也在他的劈麵坐下,和他笑道:“我來找長史回稟一下範陽郡賑災的過程。”
張賓悄悄鬆了一口氣,石勒是個長於聽勸,卻又喜好多思幾次的人,趙含章走的時候他還一心把幽州搞好,在幽州站穩腳步呢,這才一個多月,如何就想起來要跟趙含章奪權了?
會來刺史府找他的郡守,也就隔壁郡守府裡的衛玠了。
長隨才走,一個書吏便出去道:“長史,衛郡守來了。”
看到張賓,衛玠展顏一笑。
石勒隻是胡想了一下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,然後狠戾道:“到時候就讓晉國皇室及權貴跪在我腳下,讓他們拜我這個羯族仆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