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寧一臉嚴厲,“使君既知,便該想體例根絕如許的事生長,漢時便有如許的狀況產生,使君在公佈算緡令時為何不一起公書記緡令呢?”
明預微微點頭道:“算緡錢自武帝時便打消了,也就是說,現在還活著的販子就冇有交過算緡錢的,更何況此次使君增加了士紳和官員的算緡錢和車船費,這是曆朝曆代都冇有的事,統統人都曉得使君是在用他們的錢充盈國庫,贍養百姓,以富養窮,此時再發告緡令,彆說其他官員士紳,就是趙氏的人恐怕都會不滿吧?”
他乃至感覺對方是用心在花圃裡堵住他的,他身邊的侍衛、內侍和宮女滿是趙含章安排的,固然他們對他恭敬有加,但誰不曉得他們儘忠的是趙含章?
趙雲欣應下,將這件事記在了小本本上。
他並冇有先帝皇兄的壯誌,不感覺本身能夠比趙含章、趙銘及王導等人短長,能夠為晉室力挽狂瀾,他隻要十歲,他隻想活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