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含章眨了眨眼,看他拿出來的勺子,問道:“這一勺多少?”

趙寬並不是甚麼都不懂的官員,他但是下過基層的,道:“三年前鹽價隻一千二百錢一石,中間豫州安寧期間價乃至到過九百錢一石,現在飛昇至此,一是因為戰禍,二則是因為北地大旱大蝗,百姓流浪。”

趙含章給了他一個讚成的眼神,道:“國庫現在缺錢,我們需求大量的錢和豪紳,和南邊的士族富商買糧食,鹽鐵利潤極大,來錢快。”

趙含章嘴角微挑道:“是嗎?”

趙含章點了點頭,幸虧冇豪侈到用一次丟一次,但還是很豪侈啊,馬車罩布就不能用耐臟又便宜的青布嗎?

趙銘端起杯來喝了一口酒,悄悄地看著他們分開,眼中透暴露些獵奇來。

趙含章如有所思的點頭,承諾了,隻是內心感慨了一句,奸商啊。

很大的一口鹽罐,他和兒子才抱出來,謹慎翼翼地放到地上給趙含章看,“使君要買鹽?不知要買多少?”

趙含章:“看出來了嗎?”

晉國一開端設立時還能保持如許的局麵,但厥後天下大亂,次序崩壞,這個政策早就名存實亡,現在市場上的鹽大部分都是私鹽,或者官鹽變私鹽後在各個鋪子裡售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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